鳳傾城眼看著救星就在前麵,哪裏肯走,拚命掙紮著,但他哪裏鬥得過那些兵士,終於被人拖走了。
明正等人已經聽見鳳傾城的聲音,他們在月營中已經找了一段時間,卻不知鳳傾城被關在哪裏,摸了兩個舌頭也問不出什麼來,隻好四處尋找,現在好不容易發現了他的蹤跡,眾人立刻拚命向這個方向殺來。
但這裏畢竟是月國大營,無數月軍源源不斷向這裏湧來,來劫營的死士雖然身手厲害,但麵對這麼多月軍也十分危險,加之月軍不知又將鳳傾城弄到哪裏去了,他們衝殺了大半夜,折損了許多好手,剩下的也人人帶傷,眼見今晚實在救不出人來,隻得悻悻地撤走了。
月營被他們攪鬧了一個晚上,也死傷了許多人,一些帳篷還冒著煙。華海潮看著部下收拾營帳,救治傷兵,心中暗恨,這北淩死士真是悍勇非常,居然把自己的營地攪成這個樣子,不過好在沒讓他們把人劫了去。
華海潮慢步走到關押鳳傾城的新軍帳,一進去便見一個白色的人影蜷縮在床上,一道棕黑的繩索緊緊縛住了他的手臂,讓他隻能這樣不舒服地躺著。
華海潮走過去扳過他的身子讓他麵向自己,見鳳傾城嘴裏塞著帕子,兩隻眼睛惱恨地看著自己,他現在不能說話,否則一定會罵人的。
一想到鳳傾城昨晚的表現,華海潮就止不住怒氣上湧,這小子居然不知死活大聲呼救,若是哪個兵士一時頭腦發熱給他一刀,可就有得他受了。
想到這裏華海潮心中一陣煩躁,一把便扯出鳳傾城嘴裏的帕子,左手固定住他的頭。右手捏開他的嘴,狠狠吻了上去。
鳳傾城立刻懵了,他本以為華海潮會狠狠打他罵他,但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對他,一時愣愣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過他很快明白了過來,華海潮這是在非禮自己,於是立刻便掙紮了起來,但他的力氣怎能敵得過華海潮,下頦又被捏住,隻能任華海潮的舌頭在自己口中長驅直入,肆意掠奪,被他逼得透不過氣來。
就在鳳傾城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華海潮總算放開了他的嘴,鳳傾城喘了口氣,剛罵了一句“壞蛋!”脖子上突然一疼,原來華海潮又咬上了那裏。
在他頸上吻咬了一會兒,華海潮居然解開了他的上衣,在他前胸不住親吻。鳳傾城隻覺得又麻又癢,他在北淩對男子之間的性/事/耳濡目染知道得不少,當然知道此時華海潮想幹什麼,自己現在可以說十分危險,若任華海潮繼續做下去,自己便要被他強/抱了。
因此他不住叫道:“華海潮你這個瘋子!混蛋!快放開我!蔚族人不是不喜歡這一套嗎?難道你是頁丹人?”
華海潮不斷親吻著鳳傾城光滑細嫩的皮膚,腦子漸漸清醒過來,自己不能動他,鳳傾城若是出事,後果十分堪憂。
他強行將小/腹/已經升騰的火焰壓了下去,停止了對鳳傾城的侵/犯,緊盯著鳳傾城的雙眼,道:“老老實實待在這裏,不要妄圖讓頁丹人來救你,不要做讓我生氣的事情,否則很難說會發生什麼事。”
說完,華海潮給鳳傾城係好上衣,又給他蓋上一條被子,便走了出去。
很快,有人進來解開鳳傾城手上的繩子,但卻給他的手足都戴上了沉重的鐐銬,這樣鳳傾城別說逃跑了,連行動都不太方便,一動便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十分刺耳。再加上剛才華海潮那樣對他,鳳傾城感覺分外羞辱,使勁捶著床。
兵士給他送來早飯他也不理,自顧躺下用被子蒙住頭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