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
真的,好累。
活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麼一直都那麼累。
“林音,你現在在哪?”
文銀慌忙的聲音裏,滿是關懷。
晚上的行程一結束,林音就自己離開了電視台。
助理們都找不到林音,應該快擔心死了吧。
可是她,真的隻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嗯……我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
林音隻知道,自己的麵前擺滿了酒瓶。
“你到底在哪?你的助理都要找瘋了。佘洛說你下了節目就自己出去了,你現在可是當紅,她怕你衝動傳出什麼不好的新聞……你和佘洛到底怎麼了?她怎麼先回來了,她應該時刻管著你才是。就你那衝動又墮落的性格……”
“嗬嗬……”
林音低頭,無奈的笑容也分不出是幹笑還是冷笑。
她說,“是啊,我這衝動又墮落的性格……又墮落了……”
嗅覺敏銳的文銀,就算隔著十萬八千裏,也能感覺到。
“你喝酒了?”
“喝了……”
“林音!你到底怎麼了!”
“放心吧,沒事,喝完我會自己會酒店的。”
“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嘟————”
“喂?喂!臭林音,居然掛我電話!”
文銀心底在呐喊,這家夥遲早要成為一個酒鬼啊!
淩晨兩點,林音披頭散發。
那柔順的長發經過發型師精心護理後,一順到底,美麗的掛在她的臉蛋臉色。
低頭,黑色掩蓋了那不願意讓人看到的小臉蛋。
什麼鴨舌帽,口罩,全都丟到了一旁。
包廂裏麵,那嬌小迷人的身影,用文銀的話來說,就是墮落。
沒錯,是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