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誰?”令狐絕略帶驚愕地道!玄風陰晦的道:“她應該是月妃?”
“月妃?”令狐絕低喃了一句,一個意念在他腦中如電光似的一閃,悚然一驚道:“你是說月後是男的?”
玄風的臉上流露出些許的古怪韻味,歎了口氣道:“鬼忍雙後,鬼後癡情,月後雙性,鬼忍族的月後是雙性人,他單月是男,雙月是女,這個月她是女的。”
奇奇怪怪的事雖然也見了不少,但咋聽之下,令狐絕還是有些驚訝,思索了一下,狐疑的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還有,既然這個月月後是女的,你怎麼就肯定剛才那個女的不是月後,而是月妃,難道你見過月後?”
見令狐絕每一個問題都問在點子上,玄風深邃的目光裏首次露出些許的讚賞,,緩緩地道:“你很聰明,不錯,雖然我沒見過月後,但我知道,幾十年前,我有個族人和他簽訂了契約,而在這個女人身上,我沒有感受到族人的氣息!”
令狐絕明白了,目光望著月妃消失的方向,嘴角浮起一絲冷酷的笑意小說章節。經過元素精靈的治療,老頭兒臉色好了許多,在舒老夫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老哥,老夫人,你們怎麼樣?還有楓姨,幾位前輩,你們都沒事吧?”令狐絕趕緊迎了上去,扶住老頭兒的手臂,十分關注的向每一個人親切注視,目光中,充滿了真摯與焦灼!
眾人都含笑頜首。隻有老頭兒滿腹怨氣地道:“老弟。這幾位也來的太晚了?”
玄風知道老頭兒口中的這幾位指的是他和他的族人。臉色微沉,冷冷一哼!他本來是不屑回應,但想了想,怕令狐絕心存芥蒂,還是解釋道:“我等接到玉符傳訊,就往這裏趕,可是臨出城門時,看見幾個鬼忍族人偷偷摸摸的進城。其中還有一個是爵級強者,怕有什麼變故,就跟了一下,以致有些遲了。”
心弦兒一跳,令狐絕道:“知道那幾個鬼忍族人是去幹什麼嘛?”
玄風微一沉吟道:“我們隻是遠遠跟了一會,不過看他們的做派,估計是去暗殺什麼人?”
令狐絕臉上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痙攣,在帝都,鬼忍殺手最有可能暗殺的對象就是他的父親令狐明,很簡單。隻要令狐明一死,令狐家族的勢力必然大減。太子殿下隻能投靠南宮望!而南宮望則會想方設法讓太子殿下和光明族鬥起來,在消耗倆者實力的同時,又可以借光明族的勢力,把三殿下扶上位!
見令狐絕的神色變得極不自然,眾人麵麵相覷,不知是哪裏出了問題?這倒不是說令狐絕比他們聰明許多,而是每個人考慮問題的角度不同,這裏,除了令狐絕,誰會去想朝堂裏那些狗屁倒灶的事,隻有令狐絕,他自從得知殘月族和三殿下的關係後,就開始為令狐明擔心,不過殘月族動手如此之快,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心腔兒微跳,令狐絕運用自己敏捷的智慧推斷著事情的演變,如果鬼忍殺手真的是去刺殺他,那最好的動手時機應該是在宴會結束回府的路上。他默默的忖思著,抬頭看了看天色,現在趕去應該還來的及!心念已定,令狐絕倏爾轉身,臉色凝重地道:“老哥,老夫人,你們和諸位前輩現在趕去和舒前輩會合,急速趕往克羅城,鬼忍族這次吃了大虧,我怕他們會報複,你們沿途一定要小心!”說完,便側轉身,麵對玄風,生冷地道:“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們怎麼辦?”
“不行,我們一定要跟著你!”玄風平板而生澀地道!
令狐絕沒有表情地露齒一笑,緩緩道:“我要加入流影宗!”
“流影宗!”玄風重複了一句,臉色一變,眼光奇異而陌生的注視著令狐絕,他明白令狐絕提及流影宗的意思,於是冷酷地道:“你不會是想過河拆橋吧?”
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繞彎子,令狐絕指著老頭子,開門見山道:“這樣,玄風長老,你的三位族人護送他們回克羅城,到了克羅城後,想留留,想走走,隨便。而你,可以和我暫時簽訂契約!”
玄風長老知道這契約隻是給他一個進入流影宗的身份,雖然有些不愉,可為了得到聖獸的精血,他隻能麵目僵硬地點點頭。
心急如焚的令狐絕再也顧不上客套,急跑倆步,躍身上馬,在勒馬圈行之時,意態凝重地道:“老哥,我先行一步,你們這一路上一定要小心!”說完,又向楓姨等人拱拱手,誠摯地道:“勞煩各位前輩了!”
老頭兒雖然不知道令狐絕這麼急是為了什麼事?但他相信,自己這個老弟一定又察覺到什麼迫在眉睫的事,隻是怕失了禮數才強忍著。於是,他給令狐絕找了個台階,怯弱地擺手道:“去吧,老弟,別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