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小姐,又笑了!
“小喜,你說這麼多不帶喘的,也不嫌累得慌?”這小姐真是扼殺話題小能手阿!
“小喜,剛才你念叨的,卻是何人所作”那小姐眼光灼灼,活像看見餓了多日瞅見食物的狼。
“回小姐,作這詩賦的是個閑散人。”,陳瑛這下不敢馬虎了,以這小姐的性格,一點蛛絲馬跡便又要問的遠了。
“哦?以這般人物這才,我不該遺漏才對”小姐眼盯陳瑛,勢要一探究竟。
“這……見不到有什麼本事,成天是飲酒瘋癲。胡亂言語,隻管聽聽,卻不能在意則個”陳瑛不自主地撓了撓額頭:對不起了曹植。
“如此,你有如何記得這般清楚?”
“這……是這樣的小姐,小婢家是靠近山林的,這酒鬼卻是個喜好靜謐之人。說甚歸隱求真的,恰好成了鄰居。奴婢又是個不太安分的,自幼胡亂玩耍,便常去他院子裏賞花:是梅花、菊花、蘭花……”
“既然如此,理應不止於此吧。那位高人,還有何你聽窺到且記住的”小姐不理她胡編,卻又問道:“你那些認字識句,可也是他教的?”
“是,便是那位先生教的。”唉呀媽呀,圓滿了。
“那邊再念幾首給本小姐聽聽”小姐蘭花指撚起一枚水晶梅子,笑著放入嘴裏。
陳瑛有搬石頭砸自己腳上的即逝感,未免在風中石化,隻得收腸刮肚:“我是記不全了,隻記著他的‘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來,還有什麼‘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
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再有那‘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花酒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閑’的。皆是酒醉後的胡言亂語,依我看卻是先生醉糊塗了”
“哦,那你談談,你對剛才看過的那首有何看法”小姐卻不多言,繞來繞去又回來到最初。
“小姐,我不是有有意的”陳瑛很想解釋,忙道:“隻是。。”
“嗯,隻管說,我便不怪罪”威逼利誘,“否則後果你可是知道的”。
唉,雖然陳瑛小姐頂天了也就餓自己一兩頓,不會太過。不過今日可是有葷腥,一月難見可是不能錯過啊。
“小姐,我看她呀,就是嘴上把式蒙蒙人可以。動真格的,卻熊了”這小翠是一逮到機會就損她還真是‘落井下石’之楷模啊。
“嗬嗬”陳瑛也就笑笑不做計較。心思活絡了,便道:“此詩壯闊雄奇,定是一誌向高遠的男兒所作,感懷戰爭之烈,懷有報國之心。寂寞沙場難盡道啊!”
陳瑛不禁想看看這男子,是怎樣的意氣勃發。
“哈哈,小喜卻是可為家兄知音”於是,這小姐又領著兩人到前廳奏琴,不敘。
一轉眼,陳瑛來古代,也是有半年餘。和府裏個丫鬟小子們也算相處的不錯了,八卦娛樂,卻也自在。
雖說有那整的大小姐,偶爾折騰陳瑛一兩下,不過總的來說,這宅子裏生活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