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在浴室裏得意的哈哈大笑,天辰的一身肌肉,在錢珍眼裏就是一怪物,沒一會功夫天辰已穿戴整齊,錢珍也以無可奈何,白襯衫,西褲,大頭黑皮鞋,穿的像是公務員一樣,但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俊俏,幹淨利索,體格健壯,在加上將長發紮了起來,嘿!像是電影黑社會裏的大哥!派頭十足.
錢珍感覺自己像是花癡一樣,盯著天辰看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天辰在門口站著說道:“大姐!你不是趕時間嗎?”錢珍才反應過來,但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當天辰穿好衣服後就變的緊張起來,暈暈乎乎跟著出了門,天辰看這家夥傻乎乎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
這時正是高峰期,公車上人擠人,錢珍就像跟屁蟲尾隨在天辰身後,自兩人上車以後天晨就為錢珍開道,向車的後門擠。
不知怎麼的,隻有上車的沒下車的,還沒擠到後麵,忽然天辰不動了,而錢珍把天辰已當作盾牌,不耐煩的拍著天辰“快點走啊,快到站了,你到是向後麵擠啊”天辰沒有搭話,錢珍便使勁搖晃天辰,天辰卻也無反應,錢珍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在天辰的背後踮起腳尖,探出腦袋,伸長了脖子一探究竟。
原來在天辰麵前站著一名貌似汽車修理工的家夥,嘴巴合不攏的一直打哈欠,可能是上了夜班準備回家睡覺。左邊胸前還有一個小牌子不是很髒能看清是某某修理廠,這家夥像是電影裏演的古代大俠一樣,使用內功不讓別人靠近自己半寸,那家夥衣服上的油漬,散發著一股特殊的味道,周圍所有的乘客都與那個家夥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油漬感覺還未幹,畢竟大清早擠公交的乘客大多數都是上班的,誰也不想把衣服弄髒,保持一點距離是必要的。
天辰用一種很糾結的眼神看著那家夥,因為如果要下車,就必須經過那家夥,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空間狹小弄髒衣服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天辰穿的還是白襯衫,此時天辰犯了難,那家夥把臉一轉,看著天辰,兩個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那家夥“嘿嘿嘿嘿”的傻笑著。
看那家夥笑的傻樣,天辰勉強的也笑了笑,並客氣的說了聲“哥們借過”那家夥向前挪了一下身體,雖然讓出來的空間很勉強,但是已經是極限了,天辰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動身體,正當快要與這家夥肩而過的那一瞬間,畫麵定格,不知是天辰沒站穩還是司機開了個善意的玩笑,天辰撞在了那家夥身上,錢珍“哎呀”一聲也跟著貼了上去,還好有天辰這肉盾的保護,平安無事。
下了車,天辰的白襯衫像是水墨畫一樣,黑白鮮明,天辰底下頭看了看白襯衫,錢珍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天辰無奈的看著錢珍漏出一絲邪笑,錢珍忽然笑容僵硬,看著天辰那不懷好意的笑容,錢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所以出於對自己的保護,便討好起天辰來.
道歉似的,撒嬌的說道:“辰辰,人家錯了嘛,你就原諒人家好不好嘛!”
天辰聽完這話,全身發麻,迅速將錢珍摟進了懷裏。
“啊!流氓!放開我啦!不笑了啦!流氓!”
“哈哈,讓你在笑.”
錢珍噘著嘴巴,用手擦拭臉上的汙漬,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孩,兩手抓著背包的背帶,走在前麵,天辰得意的點著煙哼著小曲走在後麵。
天晨表現很超常,女模是個很漂亮的女子,兩個人還挺有夫妻相的。錢珍小嘴吧噘的好高,從進入攝影棚天辰就沒理過錢珍,錢珍很是知趣的在小板凳上一座,看著洋洋得意的發騷的天辰,就這樣一個上午過去了。
錢珍好歹也算是個三流的經紀人,卻無趣到了極點,找了個沒人的地,睡在了一張拍照用的沙發上。好像這都與她無關一樣,那沙發本來是用來拍某些場景用的,很華麗的一張沙發,錢珍也許是真的睡著了。像隻壁虎貼在沙發靠背上,天辰在拍另一組照片時,看到這家夥的睡姿,恨不得找個蒼蠅拍拍死錢珍,表情無奈的克製自己的情緒。
“嘿,帥哥,看這邊,”
此時天辰又進入了拍照狀態。
這時有人拍了拍錢珍,“醒醒”錢珍緩緩掙開眼,一個麵相清秀,連眉毛也修的整整齊齊的老男人,正不懷好意的盯著她,色咪咪的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