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正濃的秦越突然被接連兩通電話刺激的又摔煙灰缸又摔酒瓶時,同州另一座高檔夜總會內,寬大包房內隻有黃景耀和韓邵陽兩個。
不過在兩人身前卻擺著好幾瓶名酒,韓邵陽給自己滿了一杯,才對黃景耀道,“景耀老弟,晚上這事我再次向你賠罪,我幹了。”
說完,在黃景耀還沒來得及阻止時,韓邵陽又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場麵看的黃景耀滿臉哭笑不得,“我說邵陽,你這已經灌了那麼多杯了,行了,別在這麼喝了,我可不想等下還要送你回去。”
從和秦越等人的飯局上離開時,黃景耀就想回校,就是韓邵陽一個勁拉著他非要再開一桌賠罪,推辭不得下他才無奈答應下來。
畢竟他欠著韓邵陽一個人情,今晚也沒換上,而且這位韓少為人還是挺有譜的,給他的感覺也不錯。
然後酒桌上,這位灌了自己差不多一斤白的,本就已經喝的迷迷糊糊了,堅持到離席時黃景耀打算送他回去,誰想沒過多久他又精神了,再次拉著他來了夜總會。當然,因為不是第一次認識,所以不管是吃飯還是喝酒,就他們兩個。
“話不是那麼說的,你為人大氣,不計較是老弟你度量大,但辦壞了事是我自己的錯,有錯就得認,喝幾杯酒你就能原諒老哥的話,再來幾瓶都沒問題。”韓邵陽再次大笑,笑過後才在沙發上落座,“我也挺鬱悶的,我一個小地方的二代,比起秦越那種差距很大,所以有天劉坤那貨突然找到我,說秦越想認識我,對比一下,我也很想結交一下那位秦少的,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事,但他從說出想法開始,就一直說的隻想引薦幾個學生,是幾個媽的到了飯桌上我才知道是一百個,這事拿生源做生意啊,可以肯定,日本三友財團那邊給他的報酬肯定不少,少了他也不會當這中間人”
一通言語講出,韓邵陽臉上也全是苦笑和鬱悶,他說的同樣是實話,也是第一次向黃景耀明說其中內情。
他這種家裏隻有一個長輩,雖然風光,可對比秦越真是不在一個檔次,有機會他當然願意結交拉近關係,人脈廣了很多事也容易辦,沒想到秦越那邊會那麼坑。
秦越不知道,他能不知道麼?省裏市裏除了小部分人之外,很多也是各市市委巨頭的孩子,都要和普通學生一樣去麵試,那都是秦越父親叔伯輩的,聽說外省一些省委級的晚輩,一樣在麵試,人家那麼多大人物都能遵守規矩,秦越倒好,一開口一百個,還怒斥他的麵子連那點都不值?對比起來那還真不值的。
氣氛的言語下,黃景耀再次聽得無奈,但他隻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笑著拍起韓邵陽肩頭,“沒事,這件事都過去了。”
說笑暢飲,兩人在包房裏又呆了片刻,一陣手機鈴聲才突然響起,電話是從韓邵陽身上傳出的,這位拿出電話那一刻神態還是朦朧模糊,身子都在搖擺,可看清來電顯示立刻就精神一振,利索起身選擇了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