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景和傷寒雜病論在醫學史上的地位毋庸置疑,不過在張仲景著出傷寒雜病論的時期,書籍的傳播還隻能靠手抄,流傳起來十分困難,過程裏這醫學巨著是遺失了不少內容的。
現代人看到的傷寒雜病論,基本都是張仲景去世幾百年後的宋代整理整編,再校訂發行的。
理論上,一般人想得到一些已經遺失上千年的手抄醫書很難,不然傷寒雜病論這醫學巨著早就被補全了,可理論歸理論,有時候一個人運氣好起來,也很難用理論去推斷的。
黃景耀自己學醫有一段時間,也有一定的進展,對於那位醫聖的巨著自然有著不小興趣。
在白穎一而再邀請下,哪怕知道對方手裏隻是有可能是傷寒雜病論遺失篇章,他最終還是同意了去吃頓飯。
但黃景耀沒想到的是,自己才和白穎約好,十幾分鍾後就又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竟然是同州市局一位副局長打來的。
“黃校長,在忙麼?我是郭應山,不知道現在說話方便麼?”
隨著郭應山客氣的言語,黃景耀也笑道,“我這邊也沒什麼,郭局,怎麼想起給我電話了?”
他和郭應山不熟,以前就是見過一兩次,那還是左半球鋪展中隨著市委領導們帶他查看各地,偶爾會有市局裏的人出現,被領導們當著黃景耀的麵指示一定要對左半球做出詳盡的安全保衛措施,那個過程裏認識了幾個市局領導,包括這位。
“是這樣啊,黃校長,最近市局一次行動,抓了一批違法為惡的人員,裏麵有個,竟然是您的學生。”黃景耀還在疑惑,郭應山就再次開口,一句話說的他臉色大變。
“我學生?”
“叫王斌,出身羅權縣,前年時在你手裏讀書,現在在農大讀大二,不過這個王斌本身,其實沒有參與過任何不法活動,隻因為有一陣子和那個惡勢力主腦來往很近,才被抓了,後來查看他的資料時才發現了這些,倒不是他主動說是你學生。我們也查清楚了,他本人和那個惡勢力主腦來往國密,隻因為是對方女兒的男朋友,但王斌自己和那邊的事並沒有交際,還是很幹淨的,我們也打算放人,就是”黃景耀反問一聲後,郭應山才尷尬的解釋,這解釋聲裏還有些發虛的味道。
原因無他,他們下麵人抓住王斌後,一開始根本沒想過是黃景耀的學生,在問詢時自然不怎麼客氣,後來真發動力量去調查,不止沒查出那小子任何不法行為,還查出背後有黃景耀這樣的大靠山,那真的太尷尬了。
他打這個電話,除了是想解釋一下,還有種道歉的味道,畢竟抓錯人,還沒怎麼客氣,稍微動了些手段,萬一那家夥找黃景耀叫屈的話,黃景耀一不滿,指不定得發生什麼呢。提前道個歉主動認錯,說不定這事也能圓過去。
等黃景耀聽明白後,也無語了。
王斌?他怎麼會不記得。
去年春節臘月二十九,那小子從省城回去,後麵一排轎車跟著一二十個彪形大漢,賣相就是標準的黑勢力一樣,當初給他的印象可不淺,雖然當天他就得知,王斌摻和上那些隻因為他女朋友是某個黑老大的女兒,是黑二代,他自身還對那些厭惡排斥的,當天還請教黃景耀到底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