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韓都,位於廣津區商業中心地帶一棟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樓內,高高頂樓上裝飾雅致古典的大辦公室,一名青年先對著手機低聲嗬斥,等嗬斥聲裏對麵果斷掛了電話,青年才羞惱不已的抬頭,看一眼站在寬大玻璃窗前向下眺望的身影,無奈上前請示,“會長,又一家準備減少使用我們藥物的醫院,這些該死的,一點商業信譽都沒有。”
伴隨著恭敬的彙報,向下眺望的老者也無奈轉身,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同州那邊下午的示威太成功了,都是九州財團那樣的蠢貨,事情都還沒開始做就打草驚蛇,花錢買命提前鬧得舉世皆知,簡直蠢不可及。”
歎息歎息著老者又怒罵起來,他正是保星製藥株式會社會長安東佑,而保星會社,其主營的醫藥範圍也正是化療所需藥物。
在韓國這並不算大的國度裏,保星會社同樣是占據行業內舉足輕重地位的龍頭財團,從昨天得知某些事後,安東佑就知道事情糟了,糟大了,不過他沒有立刻做出什麼行動,而是在觀察形勢。
以他的見識,自然知道阿斯利那邊把黃景耀的一切發來肯定是想借刀殺人,阿斯利之前短短一兩天的處境變遷,一樣是很好的教訓。
安東佑的膽子也沒有日本九州集團的井田家族那麼野,他就是想等等看,等來的消息更讓他目瞪口呆,井田家族那邊聯係國際上殺手組織或其他組織去對付黃景耀,竟然還開始動手,就讓消息鬧得舉世皆知,不止福岡本地大批量民眾遊行示威,試圖衝擊九州集團本部讓他們交出井田守男,共和國內那些人一樣提前知道了消息。
結果也是再荒唐滑稽不過,前兩批殺手才剛潛入同州,好吧,那不能說是潛入,而是剛到地方被數百上千任堵在高鐵站、機場,輕鬆抓捕。
這樣的信息還通過新聞報道公布了出去,所以被九州集團聘請的其他正在趕去同州的殺手組織也仿若驚弓之鳥,人還在半途就以最快速度逃離了共和國。
這些事,即便安東佑看得懂是同州那邊一批富豪在有意為之,就是對外界示威,他也無力做什麼,最多罵罵九州集團的井田家族全是一窩蠢貨罷了。
活該他們的股價大跌,活該被大量的日本民眾組織著不斷衝擊其本部大樓。
罵過後,安東佑也突然像勞累了幾天似的,身子軟軟踱步到沙發前無力癱坐了下去,更對著向他彙報的青年擺手,“不要管那些醫院了,現在景文那裏的新藥已經營造出了大勢,不可逆轉的大勢,我們最多是幻想一下他們能實驗失敗,除此外,還是要提前找好退路。”
可不是麼,景文那邊已經形成全球範圍的滾滾大勢,任何醫藥集團都扛不住的大勢了,誰去抗都要被碾壓的渣都不剩。
要不然,他們保星株式會社也不會什麼都沒做呢,一個上午就接連接到幾十家醫院的來電,準備在以後大幅度降低對他們保星醫藥的藥品采購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