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獷中年冷笑聲音很大,明顯是運足了修為後才發出來的,隔著幾千米依舊清清楚楚傳到了黃景耀身邊,包括酒肆內大量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而後蘇城急急跪拜著開口,“老祖,老祖。”
兩聲輕呼裏等黃景耀轉身,蘇城也急忙道,“老祖,孽徒對老祖不敬,蘇城已經親手斬殺孽徒,希望老祖原諒。”
“”
黃景耀無言以對,這又是什麼鬼?
剛才走出以後因為滿城都是在屠殺大量普通人和普通武者的流風盜,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些流風盜身上,真沒留意身邊的。
此刻看到蘇城身邊癱軟的羅涇屍體,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是羅涇拿金錠拍在他桌子上讓他走,後來又眼神炫耀暗示他一番,這就的殺了人賠罪?
“老祖明鑒,流風盜對老祖本身自然沒有絲毫威脅,但他們卻可以輕鬆屠殺我等,流風盜崛起於三十年前,聲名大震的一場交鋒,就是其大統領周越臣還未晉升天元境時,於北邊的北季國麵對季氏天元,那位天元老祖要留下一批翼光獸,卻被眾多流風盜騎乘著翼光獸縱橫王城,當著那位的麵屠殺了王城五十萬平民和普通武者,最後揚長而去,哪怕被扣押的幾隻翼光獸他們沒帶走,但月餘時間,幾隻留在北季王都的翼光獸全部莫名其妙橫死”
蘇城現在可不是單獨的向黃景耀請罪,是急著解釋流風盜的過往。
畢竟不久前,黃景耀還帶著疑惑問他流風盜是什麼呢,說明這位是真的不知道,但他不知道不要緊,流風盜的赫赫凶名是能在東域止小兒夜啼啊。
黃景耀想留下一隻翼光獸不要緊,對他本身也影響不大,可外麵那一群,絕對有很大幾率和三十年前北季王都那一戰似的,避開黃景耀本身去屠殺滿城的平民和普通武者。
黃景耀不怕,他們怕啊。
蘇城言語落地,一酒肆的普通食客和普通武者也全慌了,紛紛跪拜著各種哭求懇求。
黃景耀聽得倒吸一口冷氣,剛才的一幕幕,眾多流風盜已經屠殺了很多人,但他真沒想到這些變態,三十年前開始就有了一城屠掉五十萬人的經曆和戰績?
這真不是一般的變態了,為了帶走幾隻異獸而已,就敢那麼做?
地球上不是沒出現過變態或者野蠻的毫無人性的民族,就是共和國大地上都經常出現類似的族群,日軍侵華,南京大屠殺一次死幾十萬,其他各地三光政策更不用說,明末時滿清入關,揚州大屠殺,嘉定大屠殺等等,都是各種血淚史,再向前蒙古時期,五胡亂華時代,十室九空漢族幾乎被滅族,也是多次出現的。
但那往往是民族戰爭,多年大戰累積。
前方的流風盜隻是一夥盜匪,幾十幾百人?
“這位老祖麵生的緊,莫非不是我東域天元?不過您總是天元境老祖,麵對我們一群命輪武者,應該不至於藏頭露尾不敢暴露身份吧?不知道老祖您是何來曆,可敢說來聽聽?”黃景耀還在心驚,前方又是一陣大笑,還是那為首的粗獷男子在發話。
隨著他的話,他後麵幾十位命輪八九重裏,也暴起一道道笑聲。
“三統領說得對,如果一個天元老祖麵對我們一群命輪武者,連名字都不敢報,那說出去,又是我流風盜的一次輝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