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恒兩人大驚中,第一反應就是反對進景文綁人,一個陳輝不管有多少學識能力,現在沒對外界表露出來,背後也沒有那麼多利益支持等,多少好對付一些。
黃校長?那可是參天大樹。
這裏也不是日本而是國內。
聽了他們的話,平井一郎卻臉色一沉,“我當然知道在國內這裏,得罪不起黃校長,但我們現在不把陳輝逼出來還能怎麼辦?難道真的眼看著自己突然變成嬰兒?”
“你願意,還是你願意?!”
接連兩聲喝問,郭凱二人又沉默了。
找不到陳輝,再等幾個月也會變成嬰兒,後果太神異了,他們絕對消受不了,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能受的住這結果啊。
這三天他們可是花錢請了不止一個陳輝的大學同學去打電話找人的,到後來那邊幹脆電話都打不通了,更不用說知道他在哪了。
明顯是躲起來懶得見他們的表現。
“再說,我們又不是對付黃景耀,隻是進去綁兩個景文員工,綁了後也不傷害她們,隻要陳輝出來把我們的問題解決就行了。隻要他願意出手解決,咱們大不了事後賠禮道歉。”平井一郎再次開口,說得倒也是真心話。
他不想對抗上黃景耀,說起來,曾經的應承宗一統日韓地下世界,表麵上普通民眾不知道,但東尼會社這種以國內舉足輕重的大財閥,肯定是知道的。
平井一郎也知道這個世界不像表麵展現的那麼簡單,他也不知道應承宗是黃景耀的人,就算不知道,他也清楚三極製藥、西半球、左半球幾個超級跨國企業這些年蒸蒸日上,不管是財力,還是官麵上的影響力,黃景耀在國內都是威望十足,決不能輕易得罪的。
至於為什麼他肯定隻要把陳輝找出來,就能解決新藥產生的後患?這個也簡單,新藥思路方案都是陳輝在一個多小時就幫宋安恒提出來的,這半年多宋安恒全是按照陳輝的方式去做,才做成這樣。
這擺明了是坑,那邊一開始也絲毫沒有在意鏈條裏的各種專利問題,更證明了是坑。
找到陳輝,他們也不敢保證十足把握能讓自己這些服了藥的痊愈,但至少有九成把握的。
為了一生的幸福,九成把握也值得去試了。
也是平井一郎說了不針對景文其他任何人和事,綁了人也不虐待逼迫,客客氣氣隻以此為籌碼讓陳輝出麵事後還會賠禮道歉,這些說辭,才讓心中有許多忌憚的宋安恒兩個連連點頭。
當然,宋安恒點頭不是關鍵。
關鍵是郭凱在點頭,“行,就這麼來吧,我去入侵景文的網絡,黑掉他們的監控係統,再讓我身邊的保鏢們配合你行動。”
想進入景文綁人,最關鍵是摸清那裏的底細,郭凱即便是景文出身,現在陳輝的姐姐母親是不是還是食堂裏做工,住在哪裏等,都需要重新查驗,景文的保衛力量也不是擺設
所以他這個“超級黑客”,也是很重要的。
“我擦,又有人鬼鬼祟祟在景文外麵遊蕩,像是踩點?有幾個白人感覺起來身手不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