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爺爺……救命啊……他、他……強煎我……”一邊向陵青翼發出了慘烈的求救聲,一邊用石化術將高歌那柄在他體內縱橫多時的凶器鎖住,為的是留下人證物證。
看著焦墨的求救,陵青翼無動於衷。
他知道高歌不是那種會當著他的麵和別人亂來的人,發生這種事隻可能是焦墨對高歌下了藥。他雖然之前不是很關心高歌與焦墨之間的鬥爭,但是他也知道焦墨不願離開他們的原因就是為了報複高歌。現在如果他真的做出什麼事的話,那隻會讓焦墨的陰謀得逞罷了。
而且,比起焦墨這個他不怎麼喜歡的孫子,他更珍惜高歌。
高歌聽到了身下之人的求救聲,向後看去居然發現他身後也有一個陵青翼。奇怪了,他明明記得之前老頭過來了,他把老頭推倒然後一路XXOO到現在的,怎麼……不對,老頭怎麼會被他XX,明明老頭是沒有那個的……那他現在正在搞的人是……
看到身下那個快被他玩成破布的焦墨時,讓他像被一座冰山砸中般的一陣冷意從頭頂傳到了腳趾尖,原來中了一堆藥的頭腦突然間變的清晰無比。
鳥鳥的,他犯大錯誤了,他居然當著老頭的麵把人家孫子給上了,而且上的時候還一直叫著老頭的名字。
心急的他想馬上跳下來和陵青翼解釋現在的錯誤,卻發現他那條東西像是長在焦墨體內般的怎麼拔也拔不出來。一邊是等著他解釋的老頭,另一邊是夾著他的東西死都不肯放的焦墨,高歌一急……
他跑到陵青翼的麵前後卻不知道要說什麼,隻是一直盯著沒什麼表情看著他的陵青翼,心裏有一堆解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過了好一陣,他才呐呐的叫了一句:“翼……”
“高歌,你真是個笨蛋。”陵青翼看著高歌那血肉模糊的下麵,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笨蛋,為了和他解釋而將與焦墨交合的位置扯斷了,就那樣飆著血的跑到他眼前卻二話不說。做為一個男人,高歌一直覺得最驕傲的就是他身下的這杆金槍,甚至有很多次他想反攻陵青翼的時候的理由都是他這條槍要比陵青翼的大。
但現在……那條原本的金槍位置上卻一直噴著暗紅色的血——剛剛高歌為了脫身出來,居然把那東西扯斷了。
陵青翼伸出手按在那一直在流血的地方,一些肉眼看不到的黑絲聚集起來,讓那裏很快就止住了血,傷勢也開始恢複了。
“翼,你……生氣了嗎?”高歌小心翼翼的問著陵青翼。
生氣,生氣是什麼?這種屬於人類的性情他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但是如果說他剛剛想狠狠的征服高歌這種想法叫生氣的話,也許他的確是在生氣。不過看過高歌為了及時的來到他身邊而用了這種的自殘方式,讓陵青翼心裏的那一點怨氣也消散了。
陵青翼收回了手,抬頭看著高歌,用很平靜的語氣說:“你身上好臭,去洗幹淨再過來見我吧。”
“好,好,我去洗澡……”高歌聽到這句話之後立刻向湖裏跑去,跳進湖裏去洗澡了。
看著高歌那認真洗澡的樣子,陵青翼的嘴角扯起了一抹笑。
他站起來,隨著焦墨不可思議的眼神走向那張淩亂不堪的床邊,看著一身狼狽的焦墨,還有那床單上的點點血跡。那鮮紅色的是焦墨的,而那暗紅色的是高歌的。
他的眼睛隨著那道暗紅色的血跡找到了源頭,高歌那扯斷的部分就留在焦墨的身體內。
彎下腰將焦墨的臀部拍了一下,將那石化解除。用手指伸進了那裏麵,將高歌那身體的一部分抽了出來。
本來在高歌的□□下隻有痛苦的焦墨發現陵青翼那雙冰冷的手在碰觸到他時他居然有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感覺,甚至在那兩根手指伸進他體內拿東西出來的時候他產生了一種顫栗感,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從那個被手指接觸的位置傳到了大腦,讓他有種將要窒息的感覺。
陵青翼將那段東西拿在手裏,嘴角微微的翹起來,沒有這個,高歌這段時間應該能乖一點吧。用一塊手帕將那東西包起來,收好。然後對焦墨說:“高歌是我的人,以後不要打他的主意。”
那淡淡的笑及那金屬味的聲音讓焦墨幾乎忘了陵青翼說過些什麼,隻覺得那股顫栗感從大腦又傳到了尾錐骨,那些一瞬,有一種比平時達到頂點更爽的東西爆發了。
高歌在湖水裏泡了一會才徹底的清醒了,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如果一開始他沒想到被勾引的話就不會被下迷魂香,如果沒有迷魂香,那他也不會被區區的鏡花緣和普通的增味劑迷的將一個討厭鬼當成了老頭來搞,更慘的是,他搞別人時還被老頭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