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遇見,誰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麵。
“丫頭,走吧,別在這愣著了,我們的時間可不多。”軒摸摸夏兒的頭,拉著她離去。
夏兒正欲說些什麼,一抬頭,便看到了他左肩上的血痕。
“哎呦!”夏兒懊惱地錘了錘自己的腦瓜,“那個。,軒哥哥,這個地方還疼嗎?我也真是的,幹嘛下手那麼重。”
“好了,別在意了,你不是沒認出我嗎,認出來了也就不會這樣了。我們走吧。”
走著走著,他們來到了三年前分別的那個遊樂場。
地方還是原來的那個地方,天空也還是原來的那片天空,隻是他們,已經變了太多。
三年的訓練可不是說說而已。它訓練的不僅僅是你的身手,更重要的是你的內心。它教會了你什麼叫偽裝,什麼叫狠心,什麼叫殺人。
三年來,兩個孩子的手上早已沾滿了鮮血。
望著那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他們已經再無三年前的那種興奮了。他們已經成熟了太多,相比於同齡的孩子來說。
沒有了對那些娛樂設施的興趣,他們並排著躺在了草地上,抬頭望天。
兩人都心有靈犀地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望著天空。
他和她從小就愛著同一片天空,隻是眼眸是哀傷的。
軒的手不自主地拉住了夏兒的手。三年前,他曾許下過承諾,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還很遙遠。自己,還是有點太弱小了,即便他對自己的要求已經很嚴格了,但還是遠遠不夠啊。
或許,自己應該去挑戰一下那家族中所謂的“死亡地獄”的任務了。
他將夏兒的手握得更緊了。
夏兒豈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軒哥哥他這樣的拚命,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啊。她尹夏兒才不是那種隻會站在男人背後的、小鳥依人的女人呐。回去,就去試試死亡任務關吧。
隨即,夏兒也反過來緊握住他的手。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恍惚之間,天又黑了。任務的提交時間是在晚上12點之前。也就是說,他們還有不到2個小時的相處時間。
“走吧,總不能在這兒躺倒分開吧。”軒拉著夏兒朝熱鬧的中心廣場走去。
路過一家冰激淩店,軒看到很多情侶在排隊等候,也拉著夏兒過去排隊。很快,就輪到他們了。
夏兒要了一個巧克力雙色球。從人群中出來以後,夏兒才發現軒的手中並沒有冰激淩。
夏兒嘴裏還在吃著冰激淩,含糊不清的問到:“軒哥哥,你怎麼不吃啊,是不喜歡嗎?”
“我啊,我有在吃啊!”說著,俯下身去,吻住了夏兒,順勢從她口中嚐到了冰激淩的味道,好甜!
“呀,軒哥哥,你.”說著,伸手就要去打他。
軒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讓她打到,在前麵跑了起來。夏兒不甘示弱,追了上去。
大屏幕上的指針即將指向十二點鍾。
他們停在了音樂噴泉之前。頭頂的月光柔柔地灑向了地麵,為此時歡快冒泡地噴泉披上了一層薄紗。
夏兒還在有一口沒一口地舔著手中剩餘的冰激淩。軒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傻丫頭,回去了不要沒日沒夜地訓練了,能偷懶就多偷懶一會吧。別忘了,你還有我呐!”
十二點的鍾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兩個人的世界。“咚、咚、咚.”
好了,該放手了。一左,一右,兩道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中。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隻有地上殘留的巧克力冰激淩證明了剛才這兒的確有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