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池看了她一眼,然後仰頭全部灌進肚子裏:謝謝你願意陪我。
夜幕落下來,南宮池周圍的空罐子漸漸多起來,更多的時候,驪歌都是看著他喝,驪歌看著他喝酒的動作已經開始神遊:她從來不是人心腸的人,甚少管閑事,可是她對他的關注明顯太多。
驪歌甚至有一種走進他的地獄,把他拉出來的衝動。可是她就是從最深最冷的地獄裏爬出來的,她有什麼資格。
驪歌是被一聲巨大的響動驚得回神的,南宮池已經醉得一塌糊塗,倒下去,壓倒易拉罐。驪歌連忙起身把人扶起來,駕到車裏。
驪歌掏出礦泉水,喂給南宮池:“南宮池,你醒醒,你家的地址,我好送你回去。”
南宮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張俏麗的小臉映進眼裏,她的目光帶著關切,南宮池心中一動,低聲說了一個地址:這是他的私人公寓,他不希望他這幅樣子被別人看到,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脆弱。
驪歌放開她,啟動車子,絕塵而去,路邊的路燈忽明忽滅的映進車裏,讓驪歌原本就不平進的心情更加煩躁。
許久,才到南宮池所說的公寓,驪歌扶著他用他的指紋開了門,剛剛一踏進大廳,整個房子霎時燈火通明。驪歌看著這一幕,忽然泛起心疼,他很孤獨是嗎?
架著他進了二樓的臥室,驪歌將他扶到床上,看著他的睡顏:“好好休息。”
驪歌站起來轉身要走,手腕忽然被抓住,驪歌側身看著他抓著她的手:又把她當成主子了嗎。想到這個李哥沒有來的生氣。
手用力想甩開南宮池,南宮池察覺到她的意圖,抓得更緊,甚至用力往回一扯,驪歌猝不及防的倒在床上,南宮池翻身,將她圈在身下,半睜著眼睛:“不要走。”
然後底下頭,湊近她的唇,驪歌猛地推開他:“我不是西風櫻涼。”
南宮池隻像是沒有聽到般的,再一次撲上來抱住她:“不要走,好不好。”
那樣的語氣,讓驪歌鼻子一酸,雙手抬起南宮池的頭,讓兩個人的目光相對:“南宮池,你看清楚了,你告訴我,我是誰!”
南宮池盯著她的眼睛,許久吐出兩個字:“驪歌。”
驪歌聞言,緩緩展開一個笑容,如同綻放的煙火,雙手勾著南宮池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南宮池在接收到軟軟的觸感時,瞬間失控。
驪歌抱著他,吻得難分難解,身上的布料越來越少,驪歌不否認喜歡他,這種喜歡來的突然,卻真實的可怕,第一次遇見他,她聽見心湖漣|漪的的聲音。
她就放縱著一次,就沉淪這一次,哪怕是萬劫不複...。
陽光毫不吝嗇的照進屋子裏,南宮池睜了好幾次眼睛,才適應刺眼的陽光,記憶慢慢回籠,南宮池猛地坐起來,身邊的人已經不在,讓人懷疑這是否隻是一場夢,如果床單上沒有妖冶的梅花的話。
南宮池迅速套了一件衣服,摸出手機,撥通驪歌的電話,,聽筒裏隻是一遍一遍的傳出:“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南宮池頹廢的坐在床上:他想找到她,告訴她‘我們在一起吧’這種心情並不是衝動,也與負責無關。是從什麼時候呢,大概就是在湖邊的談話之後吧,他的心裏就已經有什麼在慢慢改變了。
對了!湖邊!南宮池一個機靈衝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