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麼,但是她真的能感覺到符亦禪在躲著她。雖然她知道他們將來都是要成家的,但是榮頃沒出現之前他們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榮頃一出現感覺什麼都變了呢。
“我從沒有為了她躲過你。”符亦禪看著她道,他隻是做著作為一個夫君應該做的事而已,然而這對榮頃來說並不公平,每個女子都渴望有一段真真切切的感情,雖然現在有一個人天天對她很好,卻僅僅是因為所謂的責任。
所以說,她也挺可悲的。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陪我去月老祠,還不讓榮頃陪我去?”宗朽站在他對麵詢問著他,這樣都不算躲,那怎樣才算是躲?
“咱們已經成親了,所以去月老祠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就算去月老祠,真的求到上上簽又如何?她能拋棄她的夫君跟自己一起嗎?就算她能放下自己的夫君,他也沒辦法搶自己朋友的妻子。
所以,就一開始他不跟她一塊去。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啊。”宗朽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幽幽的閃著些水光,她也不知道去了要幹什麼,但她就是忍不住的想去看看。
成親之前沒有去過,成親之後她相公明明答應了要帶她去,可是直到現在她還沒有看到月老祠的影子。
所以,她對月老祠的向往慢慢變成了一種執念,她甚至感覺今生如果不去月老祠將會成為她永生的遺憾。
“你央求他,他就會帶你去的。”符亦禪覺得自己還是挺了解易棧的,易棧對宗朽的那份寵愛,不知道讓多少已為人婦的女人羨慕半死。
隻可惜,易棧隻有一個,旺安朝的女子卻不隻一個。
“可是我跟他說了很長時間了啊,他也答應我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帶我過去。”宗朽很不滿易棧這種隻承諾卻不實踐的行為。本來有好幾次她都準備好了好去了,而他卻找出種種借口推辭。
宗朽就特想不明白,為什麼別的事他都能答應自己,唯獨在月老祠的問題上雖然答應了,但卻一直不實踐?
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真有的話,他為什麼不跟自己說呢?
“那一定是他忙吧,等他不忙了一定會帶你去的。”符亦禪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帶她去,但直覺告訴他,不管是為什麼易棧不帶她去救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他此時,也隻能站在朋友的角度上安慰她而已。
“哎,我現在想去的原因也隻是不想打擾他而已。”宗朽幽幽的歎了口氣,語氣微微的帶著些哀怨:“我隻是不希望離開他,我就什麼都做不成了。”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有一個對你這麼好的人。”符亦禪輕笑,隻是笑中還帶著苦澀,他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這感覺確確實實的從他心裏竄出來了。
宗朽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即抬頭露出一個笑容:“你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