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百曉生是吧?”符亦禪麵沉如水,眸暗如夜,明明是麵無表情的卻讓人覺得十分的柔和,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這種感覺是很奇妙的。
榮頃的眸子亮了亮,因為這種感覺就是傳說中的軟柿子的感覺啊!
知錯就改是個好孩子,可是她偏偏就學會了不撞南牆不回頭。所以,麵對一個微笑的狼,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撲了上去:“是啊,怎麼不服氣?”她趾高氣昂的,像是忘了前幾次被調戲的是誰一樣。
“那你也應該知道男人逛青樓是怎麼回事吧?”符亦禪起身下床,坐在桌子邊,神態自若的問道。
榮頃表情僵硬的回答:“知道。”她怕她這麼回答之後,他會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他真這麼問了,估計立馬讓她去死她都願意。
“那你想不想去看看?”符亦禪說這話的時候,麵部表情依然正常,隻是迅速的轉了一下眼珠子而已。
隻要他想做,還沒他做不到的事。
“如果我想去呢?”按照書上說的,青樓該是穿越女的必去目的地之一。如果你穿越了卻沒有去過青樓,那你回去都不好意思說你穿越了。
不過跟這個問題比起來,貌似床單問題更重要一點,畢竟事關清譽啊!可是,還不等她開口,符亦禪就開口回答她的上一個問題了:“那我就帶你去。”
他淡然的看著她,好像作為一個丈夫帶自己的妻子去青樓是很正常的事一樣。
“可是,在你帶我去之前,咱們先把床單的問題解決了吧?”榮頃知道,如果床單問題不解決,那收床單的人出門之後,她就出名了。
嘿嘿,其實別人說什麼他她都不在乎,反正嘴長在別人身上,就算她們真要說她,她也沒辦法。她能做的就是用這個客觀合理主觀可能的借口,放他的血。
一想到符亦禪割破自己的手指往床上滴的畫麵,榮頃就特別的激動,哈哈,叫你總是拿吃飯威脅我,現在知道威脅我的代價了吧?
哼哼,姐可不是好惹的。
如果可以,榮頃現在隻想雙手叉腰,得意的指著符亦禪的鼻子說:“哼哼,欺負我的時候你肯定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隻可惜,這一切都是幻想。
現實裏的符亦禪並沒有乖乖的割手指頭放學,而是坐在原位,完全沒有動的意思,他斜眼看著榮頃像是挑釁一樣。
榮頃不服氣的瞪了回去,媽的,不就是互瞪嗎?姐還會怕你不成?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符亦禪沒有眨眼,且還沒有眨眼的意思,榮頃雖然眼睛已經酸 的要流淚了,但她絕對不認輸。
隻要符亦禪不眨眼,她就絕對不眨眼。
“忘了告訴你。”符亦禪依然沒有眨眼,他端著一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道:“你口中的收床單的人快來了,如果你要動手腳的話,記得快點。”
這不是提醒,是威脅!
(符亦禪冷笑了一聲,看著圍觀他的眾多雙眼睛一字一句吐字清晰道:“我就是在威脅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