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試?”榮頃躺在床上跟他對眼,呼吸幾乎都成了對流,她不喜歡太近的距離,所以今天這距離光是對眼就差點讓她惡心的想吐。
她最討厭的就是跟別人對視了,不過就算討厭也要強下去,她腦子一抽,直接拽開自己的衣服:“要這樣試嗎?”
光潔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符亦禪在她肩膀露出來的那一瞬間好像嗅到了一股香氣,淡淡的味道怕是在濃一點都會讓人厭煩。
多一分則濃,少一分則淡。
符亦禪心滿意足的埋在她的脖間,繼續逗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他說完還用舌尖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幾乎是同一瞬間他都想繼續下去了。
美人調戲調戲就好,若是唐突了怕是以後都沒有調戲的機會了。
不過,他還是很喜歡美人這反應的,明明剛才還囂張的像個炸毛的小貓,隻過了一會兒就變成了被貓盯上的老鼠,一動不動的同時還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喂,你不會來強的吧?”榮頃的聲音一顫一顫的,臉上的表情也由單純的驚訝變成了驚訝失望沮喪後悔的混合體。
簡而言之就是十分苦逼的表情,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皮想笑卻笑不出來。
“你覺得呢?”符亦禪閉著眼睛趴在她的肩膀上問,安靜祥和的臉上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這種感覺好像……蠻不錯的。
“嗬嗬。”榮頃的額前劃過一滴晶瑩剔透的冷汗,這種問題是最不好回答的啊!可是誰能告訴她為毛線符亦禪總是愛反問啊!愛反問也就算了,為毛線每次都這麼男回答啊!
回答是的話,那他隻要一句恭敬不如從命……如果回答不是不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其實,禮貌的回答問題也是門很深奧的語言藝術。
榮頃正在頭痛的時候,猛然生出一個念頭:“咱們還是討論討論床單該怎麼處理吧。”
嘿嘿,轉移話題永遠都是最安全的話題。
但是,你永遠都不知道你轉移的話題是不是別人的雷區。
躺在床上的榮頃,隻覺得身體一輕,便看到符亦禪站了起來,臉黑的能和包公媲美了。
她好像沒說什麼吧?兩個沒有感情的人為了掩人耳目,給床單做手腳貌似是很正常的吧?正當她迷惑不解的時候,符亦禪開口了,涼開水般的語氣像是積怒已久的樣子:“你掀開被子看看。”
榮頃很聽話的掀開了被子。
……
“符亦禪你混蛋!”榮頃看到床上斑斑的血跡,腹中突然一陣脹痛,她紅著一雙眼直接撲倒符亦禪麵前,拽住他的袖子就不撒手了。
哼哼,看姐姐這次不黑你倆燒雞!
“我混蛋?”符亦禪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不對,應該是很難看。因為他很少露出這種憤怒混合著惡心的表情,所以,就算是定力還不錯的榮頃也被嚇的鬆開了手。
她撇了撇嘴,心裏很不爽,哼,不過是打算黑倆燒雞而已,至於這麼激動嗎?
(夜香有話要說:吼吼,床單紅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