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頃氣順了之後甚至覺得麵前這妹子可以更委屈一點,她甚至還覺得這妹子演的太假了,雖然她很貪吃吧但貪吃不代表她是白癡啊!就算這小人真是她紮的,她也不會把這小人放在她屋裏啊,她隻是懶得思考又不是真的二!
她學著電視劇裏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語氣也陰森的讓人突然生出一種身在亂葬崗的感覺:“我認識你家人嗎?要不要在把你家人在哪跟我說說?萬一你的家人出了什麼事也能找到頭兒了,不是嗎?”
一般小說裏有這種情節的時候,都會伴隨著一輪輪人的死亡……
(榮頃怒了:夜香!說好的言情呢?姐可不要擔驚受怕啊!
夜香抓了抓頭發:等會兒啊,你是個妹子,不能這麼猴急的。
榮頃怒的翻了個白眼:你看看現在都多少字了!還等還等!在等說不定姐就老的沒命了!)
而這一輪輪的死亡的矛頭都會指向她,運氣好點的話說不定還能遇到個神探,運氣不好的話……不提也罷。
“寨主。”小蓮見榮頃不吃她這一套,便畏首畏尾的看著符亦禪,低著頭把草人呈到符亦禪麵前。
榮頃不知道在古代紮草人意味著什麼,因為她是土生土長的現代人,紮草人雖然也會在生活裏出現,不過都是朋友們互相調侃的道具罷了,所以當她看到符亦禪接過草人的時候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不過是一個小人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寨主,您看這事要怎麼處理?”小蓮見符亦禪麵色凝重的看著草人,心中一喜,便出言問道。
按照旺安朝的律法,紮草人且被查出來者,女子輕者浸豬籠,重者十大酷刑任君挑;男子嘛,就比女子少了一個選擇,不用浸豬籠了。
旺安朝的律法剛開始也沒有這麼嚴厲,但自己巫蠱師用世人的發絲加草人引起一場暴亂之後,就加強了對這方麵的管理。
所以,榮頃如果被冤枉了,那她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的!連寫手都救不了她了,真心的!
“娘子,你怎麼看?”符亦禪將手中的草人遞到榮頃麵前,她順勢接過放到自己麵前打量,這草人!這草人居然是純手工製作的,從那綁線的位置都能看出來這絕非是廠裏的流水線出來的!
可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的目光移到草人身上的紙條上,隻見白色的紙上寫著很飄逸雋秀的三個小字:符亦禪。雖然是不是符亦禪三字還有待商榷……這個不能怪她沒文化,因為字實在太小了,還有點複雜,跟簡體字還有著些許出入。
“這個紙條上是你的名字?”榮頃拿著草人問符亦禪,她可不管現在別人會說她什麼,不懂就問才是好孩子。
“夫人……”小蓮咬著自己的嘴唇,繼續低頭不看他們的表情:“若說夫人不認識我們的名字,或許有人信,但如果說夫人不認識寨主的名字……”
“那就沒人信了是嗎?”榮頃把草人塞進自己的袖子裏,然後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玩味的盯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