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秋風毫不留情的把他瘦弱的身板吹的瑟瑟發抖,易棧順著窗戶眺望著窗外的景色,末了,他歎了口氣邊抖邊問:“小弟還沒有找到住處,不知符兄可否行個方便?”
“不行。”符亦禪斬釘截鐵的回答道,要知道現在跟這貨在一起可是很危險的,說不定睡著睡著,他身體的純潔就不保了。
少年時代的純真友誼,怎會變質到如此地步?符亦禪站在離易棧約五步遠的地方惆悵著,現在的他恨隻恨自己剛才嘴賤的說了一句:到底還想不想認我這個朋友!
就在剛剛,他突然發現不做朋友也挺好的。
“符兄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對你在做什麼的!”易棧伸手指天做發誓狀,怎奈符亦禪沒信他,隻見符亦禪推開大門禮貌道:“易兄,今晚我就不留你了。”
這夜就這麼稀裏糊塗的過去了,第二天一早,太陽紅撲撲的臉蛋兒從東方露了出來,又是一天早晨,陽光明媚,萬裏無雲,天空中的幾隻鳥兒無憂無慮的在天空中飛著。
在這靜謐的時刻,一名男子的慘叫聲忽地響起,浩浩蕩蕩的還帶著劃破雲霄之勢,就連那阻攔它的結實的房頂也被吼的震了幾震。
榮頃聽到這聲音便迅速的穿好衣服,躡手躡腳的靠近聲源所在的房間,並伸出自己白嫩嫩的手指在窗戶上戳了一個小小的足夠讓眼睛看的洞。
房間裏,她並不認識的男子雙手護胸,聲提舉下的指責著另外一名男子的不是,另外一名男子也就是她的相公。
榮頃的腦子在見到這一幕後就開始高速運轉:他們倆怎麼搞到一塊去的?護胸的男子是小倌還是別的什麼?如果是小倌的話雙手護胸什麼的也太扯淡了吧?
屋內護胸的男子倉促的撿著地上的衣物往自己身上蓋,那纖細白皙的身體,看起來就像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一樣,白嫩嫩的給人一種瘦弱的感覺。
榮頃腦子裏驟然符亦禪那夜洗澡的場景,結合著屋內的場景不難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符亦禪強迫了屋內的白斬雞。
她全神貫注的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心裏嗖地一緊。
“符兄,我求你不要把昨天晚上的事說出去。”易棧咬著自己的衣服,臉色蒼白的看著符亦禪。
昨天晚上,就當成他生命力最恐怖的一個夢吧,夢過去了,就什麼都好了。
“我們昨天有發生什麼嗎?”符亦禪素來帶著溫和笑意的臉竟黑成一塊抹布。
易棧立馬搖頭,慶幸的表情又帶著一絲沮喪。
“易棧!你夠沒夠!”符亦禪怒了。
易棧立馬從地上蹦了起來道:“夠了。”
站在窗外偷看的榮頃,此刻終於了解到蛋疼是什麼意思了,正當她打算撤退的時候,屋內的黑臉冷冰冰的開口道:“夫人,進來吧。”
聽到話的榮頃和易棧身子俱是一抖,榮頃還沒進去就聽易棧道:“符兄,你好像喊錯了。”
“夫人。”
“誒。”
既然逃不掉了,就光明正大的麵對即將要來的災難吧!
“咚咚咚。”
符亦禪開了門,榮頃剛進屋,屋內的易棧就大大咧咧的向她打招呼,榮頃衝他點了點頭,但她內心糾結的卻是,易棧是什麼時候穿上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