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九已經走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榮頃一掃先前的沮喪,目視符亦禪笑靨如花,晶亮的眼睛沒有一絲愁容。
“嗯。”符亦禪沉默了一會兒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清秀儒雅的臉上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鄭重:“過幾天咱們要執行的計劃你知道吧?”
“不知道。”榮頃雲淡風輕的答道,臉上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苦笑,過幾天他就要跟安靖年走了,兩人成了小說中伉儷一般甜蜜而又纏綿,思至此,她的心裏頓時有些悶的慌,不懂為何的她隻能將這些歸功於以後沒飯吃上。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都跟你說說比較合適。”符亦禪伸手不著痕跡的抹掉自己眉間的皺紋,放下手時臉上已是一團和氣的笑容。
他說,她未必聽。
“計劃你們還是別跟我說比較好。”她腦子突然抽了一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趴在了他的背上,他背著她繼續前行,並沒有要放下她的意思,她也樂得自在安穩甚至有些受寵若驚:大王爺的男人居然願意背著她在大街上閑逛啊,多幸福。
“除了這個你還有別的什麼事要跟我說嗎?”榮頃安靜的抱著符亦禪的脖子,委屈的趴在他的肩上閉目養神,輕輕的聲音仿佛呢喃般。
如果要說就趕緊說,她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再拖下去她會舍不得這張飯票的:她的飯票長的還好,人還溫柔體貼不愛發脾氣,不管做錯什麼事他都不會發怒。
“你還想聽我說什麼?”符亦禪輕聲詢問,怕聲音大一點就吵到了她,他這才記起這幾天好像冷落了她,即使兩人這關係還算不上什麼冷落不冷落的,但畢竟是他把她從神木寨帶出來的,他有責任和義務照顧她。
“嗯?我想聽你說什麼啊?”榮頃來了精神,一手掰著另外一隻挽著符亦禪胳膊的手指,開始數她想符亦禪說的話:“嗯……這個第一呢,嘿嘿,你不能在我還沒找到喜歡的人的時候就不管我飯了;第二呢,我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第三。”
第三。她抬頭望了一眼滿天的白雲,掰來掰去還是沒把第三給掰出來,不和安靖年攪基這點能提嗎?她不得不承認,這點是沒必要提的,因為性向問題是改不過來的,改的過來的都是雙,那也還是本質問題。
“好,我答應你,這次的事辦好了,我就帶你回家見咱爹娘。”符亦禪背著榮頃在坑坑巴巴的小路上走的十分安穩。
秋日的陽光已經算不上是炎熱他們調皮的在人身上跳躍,陣陣涼爽的秋風襲來透過人的衣服直接吹在皮膚上,沙沙的樹葉被風吹的不停的搖晃,樹上不知名的鳥兒也在七嘴八舌的唱著歌。
榮頃十分震驚,他要帶自己回家見父母,那就證明他跟符亦禪沒一腿了?得知這個消息後的喜悅衝昏了她的腦袋:哈哈,以後的飯票有保障了,那就不用回現代了。
這是榮頃長這麼大一來第一回體會到欣喜若狂的感覺,滿心的歡喜無處散發便掛在臉上,她齜牙咧嘴的笑著,連眉梢眼角都掛上了笑意。
“嘿嘿,那咱們回去吧,再往下走也沒什麼意思了。”她的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喜悅,就算沒有鏡子她也能想象到自己笑的花枝亂顫的臉有多接近一個白癡。
白癡怎麼了,她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