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買衣服的銀子給我啊?”榮頃誕著一張臉期待的問著。
“你想要銀子?”符亦禪象征性的問了一句,誰知榮頃居然點頭如搗蒜,眼睛立刻亮的耀眼,她刻意的壓製著自己萌動的心不讓自己往符亦禪這邊跑。
如果能把這筆銀子弄到手,那這就是她打穿越以來拿到手的第一筆銀子啊,盡管不會花不認識量,但這也絲毫不能阻擋她那顆向往銀子的心。
符亦禪停止挑衣服,目光停在榮頃身上,榮頃轉身看衣服,裝作什麼都沒有說過,牆上掛著的衣服數量雖然沒有現代的服裝店裏麵的衣服多,質量卻比現代的好,無論是從手感上還是從看起來的感覺上,其中唯一比不上現代的就是色彩沒有現代的多,不過穿衣服講究的是舒服,所以隻要穿的舒服別的都不算什麼了。
榮頃換上一套新買的大紅色曲裾,抱著一套新衣服和一套舊衣服離開了製衣坊,曲裾的下擺擋著她前進的道路,盡管她已經很小心了,可……還是差點摔倒好多回,要不是符亦禪扶著她,要不是因為身邊有符亦禪陪著,她一定會把這身礙事的衣服換下來的。
“咱們這是要去哪裏?”榮頃步步生蓮,大腿累的快要癱瘓。
“靖年府。”
“靖年府?沒搞錯吧,咱們為什麼要去那個地方?我真的不想去那兒,要不你自己去然後我先回家等你?要是真有什麼事的話,你到時候在回來找我?”榮頃最不能聽到的兩個字就是靖年,任何跟靖年有關的東西都能讓她膽怯非常。
“就是順路去一趟。”符亦禪腳步頓住,若有所思的看著榮頃:“你不想為將來做打算嗎?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他都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
“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
符亦禪用繼續前行堵住了榮頃什麼話都能說的嘴,通往靖年府的路旁有幾棵幹禿的樹,樹上還掛著幾片搖搖欲墜的樹葉,樹葉藏住了幾隻通體為黑的鳥類的影子。
“相公,你幫我拿著衣服吧,我抱不住了。”榮頃無可奈何的摟著衣服,愈加恐慌的心讓她不得不開口阻撓。
女人的第六感都很準的。
符亦禪停下腳步道:“靖年城的治安好,鄰城的治安就有點不盡人意了。”
“你是在間接性的告訴我,不要自己回去,不然路上被人劫財劫色什麼的你都不管嗎?”榮頃很委屈,早知道就不為了這麼兩身衣服就跟他一塊出來了。
“你也可以選擇跟我一起。”
“可我感覺那樣好像更危險。”
符亦禪一直沒有答話,又走了幾米,榮頃不甘寂寞道:“相公,你給我買衣服又帶我去靖年府,不會是想把我送人吧?你身上帶休書了嗎?哎,真要送人的話,你也太摳門了,我敢肯定這麼兩套衣服肯定不夠我穿的。”
“靖年府有筆墨的,你放心。”
“……”榮頃老老實實的閉上嘴。
牌匾上的三個大字如狂風過境蒼勁有力入木三分,它高傲的掛在牆頭蔑視著它能見到的一切,牌匾下麵站著四個守衛,各個正義凜然英姿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