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陳遠你特麼又占我便宜,上學期打賭輸了的事情,現在都畢業了,你還特麼記著呢!”
“嘿嘿……”陳遠低聲笑笑,不急不慢的丟出一句:“周聰啊,這事情,我吃你一輩子。”
“臥槽,狗日的你……”
電話那頭的聲音更急了,但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突然堵住嘴巴一樣,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好了,不逗你了,有事快說。”陳遠笑笑。
這時,電話那頭的聲音才平靜了一些:
“不是,昨天我們不是說好了,今天你趁著拿通知書的機會,再向何惠表白一次,如果成功了,就請我吃牛肉鹵粉,再加一顆鹵蛋嗎?我剛才一直躲在實驗樓那邊看著,按計劃你要是成功了,就會直接牽起何惠的手,然後我再跑出來,把你今天早上買的花拿過來給你,誰知道我剛才看你跟何惠隻是聊了幾句後,就直接轉身走了,尼瑪就算沒成功也好歹給我個手勢,等我一起走啊!”
“嗨,行了行了,你現在先過來再說。”陳遠笑笑,看了看街頭的商場招牌,“我在街口轉角這邊的通程電器等你。”
“好的好的,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後,陳遠看著手機,嘴角的笑意卻是一直未散。
高中同學裏麵,周聰算得上是他的死黨。
而且兩人在整個學生時代都徹底結束後,還一直有聯係。
並且後麵都在漢城安了家。
兩人的身世背景其實也挺相似的,都是來自鄂省南部的一個小縣城,且兩家相隔不過幾公裏。
兩人可以說是從小玩到大。
但長相和性格方麵,兩人卻還是有著蠻大的差距。
周聰個子不如陳遠高,但皮膚很好,白白嫩嫩的,身材也有些微胖,五官端正不算醜,但看上去有些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而陳遠在學生時代,雖然有些黑瘦,但身姿還算挺拔,五官麵相也硬朗。
最重要的是,陳遠雖然因為一時無知,淪為了何惠的舔狗。
但整體性格不慫,就算和美女交談也是半點不慫。
而周聰的性格,在整個學生時代,可以說是被一個“慫”字貫穿。
別看他剛剛在電話裏和陳遠叫囂時,一言不合就敢滿嘴跑火車。
可這家夥一見到女生,就不敢怎麼說話。
要是碰到女生和他說話,這家夥還能臉紅。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在上一世結束了唯一的一次婚姻後,就再不去追求什麼狗屁愛情,而是賣掉了他的邁騰,換了一輛凱迪拉克,從此以後隻去洗腳按摩!
陳遠現在想想,在上一世的時候,這家夥確實很夠兄弟,每次有好地方,總是先請他去。
當然。
陳遠也待他不薄,是真把他當兒子看啊!
在他被女人傷害的時候,陳遠真是像教兒子一樣,將自己鑒撈辨婊的經驗一點一滴全部教給了他。
隻不過有些東西,隻能自悟,難以言傳。
所以周聰還是不聽勸的進入過一次婚姻,然後才徹底成長,堪稱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