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我是很有規律的。早晨到山上吸收轉化一個半小時的靈氣。然後回來吃早飯,有時八點二十上課,有時十點上課。中午吃完飯我就“午睡”,其實是運行小周天,不過每天都是真的睡著了。下午有時一節課,有時兩節課。
晚飯後我們一般去我們班固定教室自習。當然自習是比較自由的時間,你也可以出去玩,看看電影或者錄像。別有目的的人就湊在女生跟前“請教問題”,背後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沒一個月的功夫,我們班居然內部處成了三對。
一個月來,大家對我也都很熟悉了,不大健談、傷員、皮膚白皙好像有點貧血。最主要的是嗜睡。中午午睡經常錯過下午的課。晚自習居然筆直地坐著睡。成了大家夥的笑料。雖然我很少與同學交談,但是也不被別人討厭。
“睡袋”成了我的外號。就連學姐王甜都知道了。學姐是個很熱心的人,看我有點木呐不善與人交往,就經常領我到校園各個地方轉,這不就連高層實驗大樓的每層樓我都熟悉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在談戀愛。
“姐,你這麼漂亮,怎麼沒看到別人追你啊?”“切,追我的小白臉多去了,可是姐姐我不喜歡浪漫的男生。你可別和別人說啊。再說我還要考研呢。”“那我將來給你介紹個男子漢吧。”不知怎地我腦子裏老哥大力劈磚的形象浮現出來了。“小子,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你總這麼睡覺,不參加社團活動與人交往,將來怎麼融入社會啊?”
“嘿嘿,咱不是傷員麼。”
開課一個多月了,我每天早晨都如饑似渴地轉化吸收靈氣。感覺五髒六腑已經被靈氣滋潤透了。感覺到靈氣也透過了骨骼,沁入到骨髓和大腦。因為總是感到麻麻癢癢的好像有無數的微弱電流在刺激它們。搞得我坐立不安。經常從入靜狀態被打擾出來。兩眼中間的鬆果體處也有微弱的光暈,也是被刺激的流淚。奇怪,鬆果體受刺激,居然從眼睛裏流眼淚。眼神倒是好了許多,原來高中時略有近視,現在從山頂能看到學校行政主樓上的大字。
“還是年輕啊,這麼快骨裂就完全長好了”,學校旁邊的市醫院骨科大夫看完我的X光片,一邊給我敲掉石膏一邊說。
“終於可以好好洗個澡了”這50多天我隻能用左手慢慢地擦擦身子,還好是秋天,不大熱了。要不然我得渾身發臭。還得感謝老六,他總是趁我睡覺時幫我洗衣服。
“老五,傷好了?”老大劉軍畢竟年齡大些,至少在我麵前不叫我外號“睡袋”。
“好了,沒事了。”
“那下午打籃球去?”
“還是算了吧,我怕手沒好利索,再受傷”
其實我現在是不大能把握好自己的力度。怕把普通人撞傷。我單靠肌肉的力量就能踹斷一顆手臂粗細的小樹。再說我現在是對修煉以外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
手是好了,嗜睡還是依舊。日複一日,就要到新年聯歡晚會了。也要到期末考試了。大家已經習慣了我這個略微有點孤僻的“睡袋”。同班的女生大姐大楊美惠還經常開玩笑說我是可愛的“睡袋”。因為我老老實實,不嘩眾取寵。標準身高,就是有點偏瘦,可能是年齡小沒長開。最近我的臉色也不是那麼蒼白了,我估計是靈氣滋潤骨髓的原因。畢竟骨髓是有造血功能的,融入靈氣的骨髓細胞造出的血液細胞會有更強的載氧能力。能夠供應我體表皮膚和肌肉那絡合靈氣後的細胞足夠的養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