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女子的私奔會影響貴府的名聲？”姚益利放下茶杯，詫異地問。
“是的。”西門莊一口咬定。
“事情真相還沒查明……你我都不知女子與人私奔了，大先生不能妄自下這樣的結論，這樣對死者和失蹤的人都不公平。”
“昨天你也分析那小賤人與人私奔了，”西門莊詫異地問，“今天怎麼又否定了？”
“那隻是未斷案前的假想與猜測，這是每個偵查人員都會有的經曆，或素質。”
“那個小賤人失蹤的前一天，有漢子在他房裏說要跟她在城西口磨房見麵，第二天就不見了她人影。她不是與漢子私奔了，難道她還長翅膀飛了不成？”
“竟然有這等巧事？”姚益利訝異問道，“什麼樣的男子？”
“不知道什麼樣的男子，一個丫鬟在她房門外聽她跟人說話，但進去後卻不見人影！”西門莊麵無表情地說，一副受傷不輕的樣子。
“可能見有人進來，男人立刻藏躲了起來……”
“丫鬟並不見有人藏躲。”
“莫非丫鬟聽錯了？”姚益利望著西門莊的臉問，“你那房娘子平時檢點嗎？”
姚益利停頓了一下，補充道：“當然我這樣問有些露骨，或冒失！”
西門莊正色道：“在我西門府上，她算是我娘子中最不愛說話的，平時也沒什麼越軌行為！……她突然帶著衣物、首飾和財物失蹤，我一點想不出她要這樣做的理由！”
“怎麼沒有這樣做的理由？”大廳後麵門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接著明柳絲走了出來。
“你不在房裏好好呆著，跑這來攪和什麼？”西門莊訓斥道。
“大先生平時隻知寵愛六丫頭林冷雨……二娘當然不樂意，願意跟她情人私奔了！”明柳絲趾高氣揚地說，一副有理不饒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