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棍子的表哥也不是很確定,因為就看了一眼。走到門外後,就從門上的小玻璃窗偷偷瞄去。這一看,猶如看到了3D的鬼片,隻見那個女生和他正好對上了眼,準確地說是對上了眼白,因為那個女生根本沒有眼珠,空洞的眼神中充滿了詭異。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自習室裏的燈突然就爆滅了,零星的火光在黑暗的教室裏閃了幾下,他哆哆嗦嗦地向後退了幾步。這時,一張睜著眼白的臉貼在了小玻璃窗上,不停地撞著門。他馬上跑上前抓住門把手,不讓門打開,但是裏麵的力道太大,震得他虎口發麻,眼看著就要撞開了,他也不管手上的書了,撒腿就往外跑,還好順利地跑了出去。
雨水和汗水交織在了一起,他還有點不相信自己剛才的所見,又從自習室外向裏麵看去,果然,裏麵一片漆黑,但黑得和周圍的環境很不協調。
第二天早上棍子的表哥去上課,路過昨晚的那個自習室,看見門外站著很多警察,聽擠在門外的學生說,有個女生自殺了,還把自己的眼珠都挖了出來,門後還有她撞擊的痕跡,可能是有人把門鎖住了,不讓她出來。
棍子把故事說完,我們也差不多吃完了,虎爺揉揉他的大肚子,不知道他是吃飽了,還是聽飽了,問道:“那你表哥後來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照去自習室,不過不會留到這麼晚了唄。”
“那等下我們去看看那個自習室怎麼樣?”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我還要想節目呢?”
“這個晚上會幫你想的,著什麼急啊!”
棍子對我無奈地搖搖頭,說:“沒關係,反正我也不知道那個自習室在哪裏。”
虎爺一聽就急了,大聲地說:“啊!不知道,說了半天又是瞎扯蛋。”
“什麼瞎扯蛋,這是我聽表哥親口說的,但他沒告訴我在哪,我有什麼辦法,當時我也是這麼一聽,哪像你刨根問底的。”
我看這樣下去沒個完結,就說道:“好了,好了,還是先回學校吧,看樣子要變天,等下雨就麻煩了。”
他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我的提議。
來到寢室,虎爺就忙活開了,親自把地拖了一把,在本來就不大的空地中,圍了一圈椅子,把燈熄滅了,要命的是還拿出一根白蠟燭,在椅子中間的地上點燃了。我看他樣子很是開心,但又不知道他想幹什麼,要說談節目的事,也不用這樣吧,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等他忙完,我搶先奪過話語權,說:“現在我們就談談節目的事情,我……”
“等等,等等,敢情你以為我忙活半天就為了這個啊,太低估我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說,等我說完,就談你的事。”
“你能有什麼事,除了鬼故事就是講鬼故事。”
我們幾個也陸陸續續坐了下來,聽虎爺又有什麼鬼話。果然不出所料,虎爺張口就是鬼話連篇,看他們幾個挺有興趣的樣子,我也不好打斷,隻能聽他鬼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