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常言道:同行是冤家。可這討好在現代甚至是這個時代都早已盛行了。鴇媽媽們此刻都在拭目以待,看看哪家能獲得魁首,成為來年最為紅火的花樓。
然後蜂擁而上,溜須拍馬自然是少不得的。易情總能適當的拿捏形式,既不會太顯山漏水,同樣的也是不太幹那得罪人的活計。其實,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家青坊,倒還是願意芳菲閣奪魁的。
伴隨比賽的開始,鶯歌燕舞便是不絕耳目。酒色之徒倒是每每到這個時候就能盡飽眼福,至於口福嘛,,其實這參賽人數是有一定的限製的,弱肉強食。總有些小角色是沒有機會來參加這比賽的,因為這可是關係到花樓未來的名聲,自然是頭牌,或比之頭牌稍遜些的狠角色來演。
每到這個時候,看台不遠處總會打起一些大大小小的帳篷來,因為看客來自天南海北,偏生這花樓也是各地界的都有,不妨有些酒色之徒來嚐嚐鮮,異域情調可不是哪都有機會品嚐的。
沒到這些時候,姑娘們身價倍增,有的甚至翻上幾十翻,何況金主們倒也不差銀子,賞銀這類的倒也數不勝數。
故此易情到了場地,倒是歌舞升平。炊煙嫋嫋。一派繁盛的景象。似是也了解這帳篷裏的苟合之事,不少來這兒的女子都雙頰緋紅,很是羞澀。
不過看看易情這群人倒是毫不嬌作,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既然不去想,又哪裏會覺得羞澀不堪。分明是那群女子發了春情,對這事兒動了心思,此刻急待一英俊俏公子,才會為這事兒所苦。
思雪直覺的好生無聊,倒不如四書五經來的斯文雅致,而寒冰還是依舊萬年冰山,反正她的任務隻是保護主人,其他的事兒與她無由。
一行中總能碰到身披鬥篷的人,雖說思雪知道這帳篷,可這鬥篷倒是疑惑不解,難道還有什麼說道不是。易情似是知道思雪的不明。“那些身穿鬥篷的自是些達官顯貴,一麵畏懼被人發現急色,可偏生又忍不住來偷腥。這就是揣著色相裝清白。”
思雪雖不曾接觸過這名門大家,卻也知道有些人很是虛偽,想來這些人便是如此,一時間,不由地對這些穿戴鬥篷的人低看一眼。
“小姐,小姐……那是太子。。‘思雪放低了聲音,偏生隻讓周遭的幾人聽到,易情自然也在內。思雪的手收在寬袖裏,隻露個指頭,偏生指向暗處一黑影。易情順著指頭一瞧,這身影卻是太子墨宇硯。
你要問思雪是怎麼得見的?那自是因為易情知道她培養的這些人在未來都是上的了台麵的,便把五國的達官顯貴都畫下了一一讓他們記下,已好後來拿捏得有分寸。
思雪是誰?她可是過目不忘,何況是主人下令一定要記牢的人物。她自是不敢擔待。
易情打眼便知道是太子了,想來這風聖衣還真是淒苦,算算日子,她也就跟太子成親月餘而已,可此刻太子尋花問柳顯然就是不將她放在眼裏,如此輕視相府,也不知是福是禍呀!!!
至於這風聖衣想來是輸了太子府的麵子,本身還沒什麼。可偏生奪魁的還都和八王府的人有關,這怎能讓太子不窩火,此刻前來遊戲花火倒也是為了一解心中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