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看她難過的樣子卻是真的擔心了起來,這不會是得了哮喘或者是心髒出了問題吧!
南風緊張的給白潔號起了脈,可是白潔的脈象實在是亂七八糟,脈搏強健有力卻又毫無章法,南風有些慌神他不希望這個自己從小關心自己的女人出事。
看著南風關心自己的樣子白潔更歡喜了,煙霧彌漫的雙眼裏好像要滴出水來一樣。她用一衝沙啞的聲音說:"沒用的。南風,我這個毛病你看不了,哼哼,你,哼,幫我揉揉胸口就好了。
沒法子的南風隻好照做……
南風抬頭離開美麗的戰場,看著誘人的少婦正準備大戰三百回合。
結果院外老趙那個大嗓門卻吼了過來:"南風啊!救命啊!"
這一嗓子吼地,差點沒嚇掉南風的魂兒,白潔也睜開雙眼,眼裏的慌亂顯而易見,她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雖然嘴上說不怕人說閑話,但是哪裏有真不怕的。要是真不怕,她在外麵也不知道要有多少閑話了!
南風心裏那個恨啊,你個死老趙,他妹的,早不來晚不來,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來。但是,恨歸恨南風也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
有些可惜,又有些慌亂的給白潔拉了拉衣服:"白姐……"
白潔也正驚慌,看南風給她拉起衣服,心裏悵然若失。但也是沒辦法,隻好起身胡亂的整理著淩亂的衣服,有些大氣的說:"沒事南風,你趕緊去應付他們,觀裏的路我熟,我從後山走,絕對不會給人發現的!"
南風連忙點頭:"行,白姐。"
兩人迅速的出屋,白潔麻溜的往玄真觀一個偏僻的後門跑去。
南風不舍的看著白潔慌忙落跑的背影,心裏有些失落,但是也隻能往觀前走去。
前麵老趙又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南風啊,快救命啊!"
南風迎上了老趙,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嘴上還是一副關切的語氣:"又怎麼了,趙叔。"
老趙看著南風急忙跑出來接自己,心裏還是很高興:"沒啥大事,就是關老師被蜈蚣咬了,暈過去了。
關玉雪,是省裏來的大學生支教,住在涼山鄉鄉小學那兩間破舊的瓦房裏。南風雖然沒見過她,但是也聽人說起過這位美麗,善良的女老師。
南風一聽嘴上說:"被蜈蚣咬了,要不要緊,快帶我去看看。"
正說著,兩個人抬了個擔架就踏進了觀門。後麵還跟著幾個年齡不同的小孩子。
抬擔架的兩個人南風也認識是村裏不多的幾個沒有外出打工的年輕人,二虎和牛子。至於孩子南風就隻是眼熟,卻叫不上名了。
他們因為抬著擔架所以走在老趙後麵,比老趙晚到一會兒。
擔架上的自然是關玉雪了,南風走上去打量著這個支教來的女大學生。
她確實很漂亮,一條天藍色的牛仔褲配上一件白色的T恤給人一種簡單活潑的感覺。
一頭飄逸的長發,瓜子臉,長長的睫毛,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皮膚也好的不得了,整個人給人一種堅毅的感覺。
南風看得有些眼發直,暗暗地咽了口口水說:"關老師被什麼蜈蚣咬了?"
旁邊的二虎聽南風這麼一問,趕忙叫到:"順子。"
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小男孩走出來,麻利的掏出一個塑料袋遞給南風。
塑料袋裏麵裝著一條比筷子小幾號的蜈蚣。南風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這蜈蚣沒毒。
叫順子的小男孩說:"南風哥哥,關老師今天給俺們幾個上課的時候就是被這個蜈蚣給咬了一口,然後就暈倒了。
俺們就把這個蜈蚣踩死了,然後就回去叫了大人。"
南風摸摸順子的頭:"順子真聽話,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