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姐慌忙之下忙跑到商店中給自己男人打電話,打完電話又慌著神跑到了村長家中,畢竟自己一個女人家,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沒個男人在身邊肯定是對付不了。到村長家的時候老趙和南風出去了,趙二姐心中終於鬆了口氣,心想隻要南風小師傅在,或許自己的婆婆還真的能見上自己兒子最後一麵。
通知完這一切,趙二姐就急匆匆的趕回了家中,哪料到自己回家後婆婆已經咽了氣。
南風上前將趙二姐從地上拉起來,趙二姐二十歲結婚,今年已經二十三歲。長的在村子裏來說還算是標致,外加趙二姐雖然經常在地裏忙,可皮膚卻是一點兒也不黑,白裏透紅,看上去非常美麗。
南風畢竟有些力氣,將趙二姐從地上拉起來坐到了炕邊,老趙走上前去一看,趙二姐的婆婆果真已經咽了氣,歎了口氣給找趙二姐家的鄰居楊家婆娘說道:“你去喊個幫手,給老張媳婦把身上衣服換了吧。”
趙二姐死死拽住了南風,眼眶裏留著晶瑩的淚珠兒說道:“南風師傅,求求你,今天求求你幫俺件事情。您一定要將我婆婆救過來,讓她老人家見自己兒子最後一眼,要不然她老人家死也不會瞑目啊!”
趙二姐想起了自己婆婆最後說的那幾句話,在南風身旁哭泣著說道。
南風知道張繼發在安寧縣工地上和老張幹活兒,距離雖然不遠,但是坐車加走路最少也需要一天時間。
南風先沒應承,走到趙二姐婆婆身邊,將手放在了趙二姐婆婆的心窩上,然後又搭在了趙二姐婆婆的手臂上。脈搏現在明顯已經沒有了。
南風迅速想到了最後一招,將趙二姐婆婆的眼球撐開,隻看見瞳孔還沒有絲毫變化,於是忙說道:“給俺那根針來,還有拿瓶白酒。”
趙二姐聽到南風此話,已經沒有時間去傷心,慌忙起身,朝著桌子旁邊撲了過去。尋找了一番,才找到了半瓶白酒,而且還是兩年前買的,不過密封很好,酒勁倒是沒有散。
南風拿起縫衣針,將酒點燃,然後再火焰上燒了片刻,這才將針刺進了趙二姐婆婆的動脈血管。
拔出鋼針,隻看見血液似流非流,南風隻是對著老趙說道:“咋村裏王二田不是有摩托車嗎?你去給張繼發打電話,讓他現在就從縣城坐車到涼水鄉,然後讓王二田開摩托車去接二田。”
老趙聽完南風此話,心中大怔,看著眼前的死人,不禁問道:“南風,你咋的還真能將死人救活不成?”
南風表情震驚,繼續說道:“老趙叔,時間不等人,你還是快去吧。”
老趙眉頭略皺,不可思議的轉身出門。
老趙剛出門沒過五分鍾時間,楊家婆娘就拉著村子裏的六十多歲的老寡婦劉嬸子走進門來。
劉嬸子和趙二姐婆婆關係一直不錯,兩個人經常在一起閑聊。看見老張婆娘就這樣走了,心中自然傷心。落著淚拉著趙二姐的手說道:“姑娘啊,別哭了,沒了就沒了。沒了是件好事情,活著身上有病,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每天還要受那份痛楚,哎......沒了好。”說話到此話,劉嬸子的淚水再次滾落到了臉上。
南風知道接下來的程序,於是拉著趙二姐一起出了門。趙二姐還是抽抽搭搭的哭泣著。
過了二十多分鍾,劉嬸子和楊家婆娘給死人擦幹淨了身體,換上了新衣,這才將南風和趙二姐喊進了屋子。
趙二姐看見躺在炕上的婆婆,又是潸然淚下。
“姑娘,別哭了,你這麼哭俺們心中也好生不是滋味。”劉嬸子說這話,眼淚又從眼眶中鑽了出來。
南風忽然說道:“去找四個茶杯,然後找來兩張紙,快點兒。”
趙二姐未多想,就迅速去找。劉嬸子和楊家婆娘在邊上說著老張婆娘生前的好,流著淚水。
話到中途,隻聽見南風說:“麻煩兩位嬸子一件事情,將婆婆的身體翻轉過去,然後將背上的衣服撩起來。”
劉嬸子一愣,好奇的看著南風詢問道:“南風小師傅,你這是要幹啥子事情哩?”
南風忙著用酒給茶碗消毒,隨口說道:“完成老婆婆心中最後的遺願。”
劉嬸子和楊家婆娘好奇,但都因為對南風的尊敬,按照南風的話忙碌起來。
一切準備好後,南風將兩張紙撕成了四團,然後將四個消過毒的茶杯讓趙二姐在紙上用火燒。
趙二姐燒著,南風用針在趙二姐婆婆背上灸出了四個小眼。然後將燒熱的杯子蓋了上去。
劉嬸子感覺到萬分好奇,心中不解南風小師傅的所作所為,但也沒有多問。
南風弄好之後叮囑道:“誰也不能動,一直等我回來。”
這些人紛紛點頭,南風奪門而出,直接朝著山上道觀奔去。以前三個小時的路程,南風今天竟然隻用了一個小時就回來了。
當然,能擁有如此之快的速度自是有原因的,自從南風和阮明玉同修之後,自己的功力得到極高的提升,功力提升,速度自然也加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