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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也在醫院裏呆了三天,這三天足夠他理清很多東西,對於突如其來的醜聞事件

,殺人案件,一樁樁一件件看似沒有關聯,其實都有程知翌的影子,說和他沒關係,是不可

能的,至少白也不會相信,而今天下午他就可以出院了,白也在等,等是程知翌先出現,還

是賀緒言先出現,近來發生的事,透著一股陰謀的味道。

不出他所料,我們的賀大導演終於是來了。

“荀回藍,我和白也有事要談,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嗎?”雖是疑問的句子,可裏麵

卻是強勢語氣,沒有給人拒絕的餘地。賀緒言就坐在裏白也不遠處的軟木凳子上,手裏是一

把水果刀,拿起床櫃上的一個蘋果,就削了起來,顯然是不想和荀回藍有什麼爭執,直接無

視了她。

荀回藍一向不怎麼與賀緒言合得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當初幫白也接那部戲的時

候,也是因為戲真的好,工作之時她不會帶私人感情進去,但現在……剛想說什麼,就看到

病床之上白也使的眼色,壓下對賀緒言的不滿,微微一笑道:

“白也,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先去幫你辦出院手續,外麵記者很多,你談完事不要

不管不顧的走了。”

賀緒言把削好的蘋果,塞進嘴裏,咬了一口,諷刺道,“你這個經紀人婆婆媽媽的

,以你的性子怎麼忍得了她。”說著又咬了口蘋果,還砸吧砸吧嘴。

“我的性子?”白也咬字玩味,也不直接點明賀緒言的來意,樂得和他周旋,反正

最後沉不住氣的肯定不會是他,戲謔道,“我的性子是怎麼樣的,賀導你倒是說一說,也讓

我明白一二。”但是語氣裏的危險邪僻讓人感受的明明白白。

賀緒言手一僵,停下了吃蘋果的舉動不同於他拍戲時的冷硬強橫,此時的賀緒言娃

娃臉上有著委屈的神色,,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活脫脫一個六歲兒童般的天真無邪,可他說

出的話可不是那麼回事了。

“白也,你是什麼樣的人,嗬嗬,我怎麼會了解。”靠近了的身軀,呼出灼熱的氣

息,噴在對方臉上,語氣輕佻,“隻不過——你難道不想擺脫那個被莫圩垣放在你身邊的女

人嗎?”

在白也準備用暴力使賀緒言遠離之前,那娃娃臉身手敏捷的自行向後退開,坐回位

子,整以暇待的等著白也的回複。

準確來說,隻要白也答應把程知翌找出來,賀緒言就有能力讓莫圩垣不再在白也身

邊安插人手,監視於他。

很好的一筆交易,不是嗎?可是……

“賀導,你最近是不是老了,經常說些傻話,似乎是忘了要不是我願意留下荀回藍

這個還算有能力的經紀人,她早就不在了!”白也靠在病床板上,冷笑之中不乏諷刺。

賀緒言不會看錯在提到莫圩垣時,白也神色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強烈憎恨與厭惡,明

明就算是最糟糕的那一段時間裏,白也對賀緒言也隻有恐懼呀,如今倒是怎麼回事,他主動

提出幫白也擺脫賀緒言,擺脫恐懼,卻發現這個人突然之間不再對那人有所恐懼,難道是他

失算了?

並非賀緒言自信白也會同他做這筆交易,如果是以前,白也基本上會答應下來,可

誰讓白也被某人下了心理暗示呢!

就在白也正準備在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人推門而入。

“打擾到你們了嗎?”那人的聲音宛若一陣清風,令人心脾通暢,雖說是有些清冷

之意在裏麵,也反而增添了一份溫潤的氣質。

如果一賀導專業的眼光來看,這人絕對是演冷傲渢的最佳人選,君子如玉,溫文儒

雅,就算沒有演技,也是本色出演,根本不用多大修飾,然而因為聽到這聲音的賀緒言轉過

了身子,白也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那一張布滿了驚懼的臉,慘白恐懼的樣子,當然程知翌

因為與他麵對麵,瞧了個正著,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詢問道:

“先生,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程知翌穿著醫生專門穿的白色大褂,手裏

還是一份醫療報告,目露關切暖意,就像一個普通醫生,平等而友善的對待每一個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