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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也,前幾天你那片地方是不是死了個人”荀回藍剛剛從保姆車上把治胃痛的要拿來,就聽見一向玩世不恭的賀緒言放下了手頭的拍攝工作,交給別人去辦,反而像個沒教養的人扒著白也聞八卦。

“賀導,如果你是閑得慌,我希望您能夠好好完成這部戲,而不是在這裏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盡管知道白也吃藥不需要水,荀回藍還是在遞完藥後又遞了一杯水,然後轉身對娃娃臉的賀緒言不客氣道,“您的問題也許會讓白也的緋聞更加劇烈,如果可以我請您能夠謹言慎行。”

白也冷冷的看了這兩人一眼,吃了藥就閉目養神了。其實有些東西一旦在心底生了根就不會那麼容易抹去,程知翌是一個謎,複雜且危險,距離把他放在趙軒家已經一周了,據那個表裏不一的醫生說,程知榕很快就會醒過來,所以當時他也不便久留,本以為警方會找上門,畢竟那一區是裝了監控設備的,可一個禮拜了對他來說卻是一點東西也沒有沾上他,本以為程知翌恢複了意識會打電話過來,可至今也沒動靜。漫天的疑惑在腦海中,無處可解。

“最近怎麼沒見到程先生?”賀緒言才不會理荀回藍那一句又一句的諷刺之語,又挑起了另一個話題。就他自己而言,少男不跟女鬥,與荀回藍不對盤不是一天兩天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呢!

“他還有好幾幕戲沒拍呢。”抽了口煙,吐出淡淡繚繞的煙霧,賀緒言一張可愛不已的娃娃臉上盡是一派滄桑老成,不過在外人看來就不倫不類了,想象一下,一個看似十六七歲的少年,為了追求成長而學大人抽煙,不管對方的姿態有多優雅,在他人眼中就是裝逼,雖然人家一早就成年了。

“不知道。”白也不耐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們不是正在同居嗎?”賀緒言誇張叫道,“難道你就是玩玩的?”

荀回藍不善的瞪了眼賀緒言,倒沒再說些什麼,白也的事都鬧那麼久了,而那邊的莫圩垣卻還沒動作,如果那人不是自己跟了十幾年的主人,那麼僅僅被派來監視白也的她,可能會以為他的主子莫圩垣對白也這個明星失去了興趣,可偏偏她在那人身邊呆太久了,因此很是明白對方對白也的用心,也因此明白沒有動作就意味著那人一定在密謀著一些更大的東西。

“同居就要對對方的行蹤了若指掌嗎?”白也似笑非笑,麵上諷刺嘲笑,“那我聽說你這個賀家少爺最近不是在準備與王家的掌上明珠訂婚,可是定時定點的向人家報過行蹤了?”一把不留情的拿過對方的煙,拇指食指緊捏煙蒂,將還燃著的火星朝地下一按,就那樣熄滅了,“就你長得這幅模樣,你要吸煙也得看看場合,這一幕可是有不少未成年在看著,你老裝不良青年是要帶壞那些剛出道的?”環顧了周圍不少瞥過來的好奇視線,白也清楚今天拍的戲是要許多少年來演繹的,看著這些剛來的新人,白也嘲諷的唇角又勾了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