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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的而又寬敞明亮的房間,書架上全是各種各類的國外原著醫學書,沒有翻譯書籍加上那樣專業的術語,一般醫學的教授也會感到頭痛,然而那個坐在一邊的小書桌上的男孩子,看似

隻有七歲,卻拿著一本英文原著的醫學心理書讀的津津有味,這間疑似小孩臥室的房,除了書,就是一台電腦,一盆綠色的薄荷,一張簡單而精致的小床,除此之外別我無其他。

白也莫名的覺得小孩的背影有些熟悉,待對方轉過頭來,他便明白了這個人是誰。這張小孩的臉,他在自己命令手下用非法手段得到的調查文件中看見過,而他調查的人叫做程知翌,當

然他完全不排除這個人可能是程知榕,畢竟他從未見到過那個柔和如風的醫生有過這樣明媚單純的笑容,對方總是笑意淺淺的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白也此刻也明了自己身處的環境,應該是在程知翌這個Y省省長公子的家裏,至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應該是從他不小心接觸到那盆血色薄荷開始吧,畢竟他因指尖剛剛觸碰到薄荷

時就沒有了意識,此時從昏迷中醒來了有一會兒就有些悟了,現在看這小孩神色如常的模樣,是一點都看不見自己了,也就是說他在這兒個世界是透明的,不知為什麼他沒有害怕與焦急的想

知道這件事的發生經過,也不想知道自己能否安全離開,如何擺脫這樣的局麵,隻是安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然後他就看見另一個與眼前的小男孩長的一模一樣的男孩出現了,對方手裏捧著在當時最為火的玩具車,嘴角還有巧克力醬,衣服皺巴巴的,眼底是遮不住的陰鬱暗色與仇視,兩個截

然不同的男孩卻有著相似度極高的一張麵孔,白也因而確定了那個之前在臥室手裏拿著一本醫學書的男孩就是他現在認識的程知翌。

程知翌穿的很幹淨,看上去就像是個乖寶寶,他與自己的弟弟錯身而過,兩個人一句交談也沒有,十分的陌生,程知榕屁股後跟了一群女傭,伺候的他小心翼翼的,而程知翌身後隻是

一位德高望重極為嚴厲的老師,一言一行都不像程知榕那般隨意,顯得得體而有規有矩。

然後畫麵一切,他就見到七歲的程知翌臉色慘白的站在一間極為豪華的別墅裏,二樓裏傳來高高低低的不斷地□□聲,程知翌轉身就離開了,而白也則因為程知翌不正常的麵色而上去

一瞧,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在幹一檔子破事,隻不過他在自己調查的資料裏看見過那張女人的臉。母親和二叔做苟且之事,程知翌這個做兒子的,做侄子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態,白也無聲

的勾了勾唇角,冷笑不已,眼底滿是厭惡之色。

程知翌走出去以後,沿途都是一副心神恍惚的模樣,不經意間就那樣撞到了一個五官十分秀美漂亮卻穿著病服的孩子,看上去雌雄莫辨的,不過後來程知翌的所作所為讓白也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