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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上展現出來的模模糊糊的人影,事件的發生與原委更是不知所以,白也一陣晃神,眼前突然一黑,在他最後的印象裏,就是一株血紅色的薄荷與一個身形極似程知翌的殘破背影。

“喂,還沒醒麼?”

一陣“咚咚”的敲擊之聲,白也警覺的感到身邊有陌生的氣息,瞬間睜開了眼睛,目光很是銳利的盯著那一張欠扁的笑臉,然後暗自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思索這一點裏時間究竟

發生了什麼。

“趙醫師,能夠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嗎?”白也坐起了身子,與那一個僅跟他有一扇玻璃之隔的白色大褂的男人麵對麵,麵色中有著難以察覺的冷凝。

這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在白也的認知內,這應該是最新研發的防彈玻璃,防的不是子彈,而是導彈,而且這裏邊的醫學器械他曾今在程知翌的書中見過一

些,全是最高科技的,還有一些是他沒有見過的,那些存放著各色的試劑的試瓶裏,白也本能的感到危險,最讓他錯愕的不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是為什麼離他三米之外的那個在程知

翌口中說的已死之人的出現,對方就算是那樣安靜的躺在那裏,白也似乎也能夠看見那人骨子裏的好動與單純。說起來在程知翌的記憶裏,白也也算是看著這人長大的,但是沒有好感就是沒

有好感,這人被白也莫名的抵觸著。

“記得這個嗎?”趙軒掌心是一片血紅色的薄荷葉子,他把它盡可能的展現在白也的視線裏,笑笑道,“多虧了你,不然我一直都不知道程知翌他原來是靠著這種東西活下來的。”

“什麼意思?”白也冷笑,從醒來的那一刻,他便明了自己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藥物,渾身乏力,四肢使不上勁,而他貼身的銀色□□早已被收走了,一連串的奇異詭譎事件的發生,無

一不在指使此事與程知翌那個柔和如風的男人脫不了關係。

“簡單一點來說,你的血與這薄荷有共生的關係,當然……程知翌他與這薄荷也是同樣的關係,不過比你隱晦的多,這也是這麼多年以來我潛伏在他身邊卻一直沒有發現奧秘的原因

。”趙軒用那泛著冷光的鑷子,鉗起掌心的薄荷,把它放入一試劑的血紅色液體裏,眼底是對信仰的癡迷,有些瘋狂,“你想知道我們是怎麼發現你在他的診室裏嗎?”

這時奇怪的事發生了,那一管子鮮紅鮮紅的液體正緩緩地減少,消失不見了,試管幹淨的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也看到這一幕,不禁想到當初在醫院病房裏,程知翌滿手的玻璃渣子卻毫無傷痕的手,想到自己的病床單,想到暗巷裏那個幹癟的女人屍體。然而他依舊是那樣的不動聲色,冷笑

連連,不屑道,“怎麼發現的。”

“你的血腥味,厚重的整個醫院都能夠查覺到了,而那個晚上是我值班。”趙軒眼前又浮現出了當日的那一副震撼人心的畫麵:倒在血泊裏精致妖孽麵色蒼白卻安詳寧和的男人,發

著血紅色詭異強盛光芒的薄荷,整個一副獻祭的話麵,淒豔至極。

“不要懷疑,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早就失血過多而亡了。”趙軒對於不語的白也到沒有多大的表示,對於程知翌在醫學上的天賦他是敬羨與尊崇,不然也不會對於組織陽奉陰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