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真一郎到小鎮的一間特殊的屋子練習舞蹈。
麥屋舞,這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傳下來的舞蹈,總之小鎮的老一輩們對此十分的在意,他們總是以家中出了個能在年間表演麥屋舞的人而
自豪,也十分希望下一輩中能夠有繼承上一輩的人出現,真一郎的母親便是如此。
雙手像是拿著一個鬥笠一般的放在身前,腳步跟隨者教導他們的老師傅一步步的踏出真一郎按部就班的練習著。
訓練完之後真一郎和一直在一邊為大家準備茶水的小愛一起回到了她家的店裏。
小愛熟練地處理工具準備做點心,真一郎麵前擺了瓶可樂然後趴在櫃台上深深地歎了口氣。
“喂喂,唉聲歎氣的話會變得不幸的哦。”小愛用教訓的語氣道。
真一郎一臉受傷的看著小愛道:“怎麼連小愛也學會詛咒別人了嗎?”
“咦?”小愛一臉疑惑的表情看著真一郎。
真一郎將轉椅轉過來背靠著櫃台,他的表情好像是一個任性的小孩一般:“我又不是自己喜歡跳什麼舞。”
小愛笑著道:“你可是被即以厚望的哦。”
“哪有啊,跳到一點都不好,我又不可能稱為麥屋舞的明星。”真一郎閉著眼睛道,隨後低著眉頭嘀咕道,“真是的,真不想出生在那種
家``````”
真一郎還沒說完小愛從櫃台的裏麵伸出手按住他的頭一圈圈的搖著:“我說你的,是不是想太多了。”
真一郎將小愛的手抓住按在櫃台上,身子轉過來對著小愛道:“好像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啊,明明就比我大一歲而已。”
小愛帶著微笑一臉理所當然的道:“一年也相差很多的哦,你這個到處亂爬的小嬰兒也很難說了啊!”
真一郎臉上露出惡作劇的笑容道:“這台詞還是等你先把腳底下的啤酒箱拿掉再說吧。”
小愛不說話了,她的臉上微微泛著紅暈,真一郎突然發現他們的臉竟然相距不到十公分,就在真一郎嚇了一跳打算道歉的時候小愛拍了他
的頭一下道:“人家明明在擔心你,你這人``````”
真一郎按著頭上被拍的地方呲牙咧嘴,剛剛小愛拿一下不輕啊。
“愛子,店門已經關了嗎?”自動的店麵打開了,三代吉走進來道,看到真一郎坐在那裏笑道,“啊,真一郎,你在啊。”
小愛手肘拄著櫃台笑著道:“三代吉,你家裏的事情已經忙完了嗎?”
真一郎臉上露出了笑容,剛剛和“姐姐”玩鬧了一下之後終於解開了心中的鬱悶。
“要點什麼?”
“像是要燒著喉嚨的那種來兩份。”
“好好,可樂是吧。”
“什麼啊,拿酒來啊。”
耳邊聽著死黨和小愛的談話他心中愈發的平靜了,真一郎站起身來。
“怎麼了?”小愛一臉疑惑的道。
“我回去了,”真一郎道,“畢竟打擾你們也不大好意思。”
“我說,用不著``````”小愛開口挽留道,但是真一郎還是堅持走了出去。
“真是抱歉啊。”三代吉對著真一郎道。
“恩,明天學校見。”
“歡迎回來。”剛剛回到家母親就從裏屋走出來道:“阿真,把外套給我。”
“不用了。”真一郎自顧自的在玄關脫了鞋子走進去道。
“怎麼了?”
“沒什麼。”真一郎自顧自的走進屋子道。
在過道的拐彎處,真一郎將手上的行李放下來,他來開外套向裏麵聞了聞。一股汗臭味散發出來,真一郎被熏得夠嗆,無奈隻好先準備去
洗個澡。
拉開浴室的門,真一郎卻看到比呂美身前光著身子身前抱著一條大毛巾驚訝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