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日本,床主市,毒島流劍道館內,一名紫發少女拿著木刀,氣勢非凡地對著空氣猛擊。四麵傳來了滲人的破空聲。
毒島冴子,這是少女的名字,毒島流當代家主,日本數一數二的大劍豪,毒島由紀夫的獨生女兒,毒島家下一任的繼任者。
一個漂亮的劍花,毒島冴子收刀回腰間,呼了一口氣,讓劇烈運動後而燥熱的身體放鬆下來。
額間的汗水順著那張嫵媚而又不失恬靜的秀臉流下,而身上白色的道服也被汗水所染濕,緊貼在少女的身上,勾勒出那隻有少女在這個年紀才有的美妙身材。
少女的美,表現得淋漓盡致。
“動作太花俏了,反而浪費了太多的體力。而且,女生最好不要把刀握得太緊,這樣的話收放會很不方便。”
突然,一個少年的聲音突然出現,讓毒島冴子嚇了一跳,一轉身,就愣住了。
門口,一個留著一頭黑色披肩的長發,穿著一身紫白色夾克的,手裏拿著兩把帶鞘武士刀的少年站在那了,一雙冰冷的眼睛無神的看著毒島冴子握刀的手。
但這不是讓毒島冴子愣住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就是,少年的那一張美得如同少女一般的俊臉,如果不是看到少年喉嚨間的喉結的話,毒島冴子可能真的就將他當做少女了。
“你是誰?”毒島冴子警惕的說道,手裏微微握緊了木刀。警惕,但更多的,是對少年對自己的評價。看到那個少年手裏拿著兩把用錦布包起來的長棍形的物品,看來是兩把刀,還有那雙眼神,加上剛剛少年對她的評價,冴子斷定這個少年是一個劍道高手。
“不好意思,作為一個陌生人,僭越了。”少年微微向毒島冴子鞠了一下躬,問道。“請問,毒島由紀夫前輩在嗎?”
“家父正在院子裏。”雖然疑惑少年的身份,但冴子看出他並沒有什麼企圖,便說道。
“是嗎?”少年露出了笑容,說道:“請通報一下,就說“二天一流”的秦羽,替家師前來拜訪毒島先生。”
“二天一流?”冴子有點驚訝的看著少年。“二天一流?秦羽,那不是····”
看著少年,冴子記憶深處的那個名字還有樣子顯現了出來,和麵前的少年重疊在了一起。
“是······秦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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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場內,一個身穿和服的中年男人在道場中央正坐,盡管頭已白發,但神情依舊英朗,整個人散發著一個被劍鞘包裹住的寶劍的感覺。
鋒利,但卻不失仁慈。
他的身前,一柄收在雪白刀鞘裏的武士刀靜靜地放劍架在上麵。
毒島由紀夫,長曾彌虎徹,這是男人和長刀的名字。
他的對麵,一個少年盤腿穩坐在道場的中央,目光平靜,呼吸平穩,不為周圍的一切所打擾。但平靜之中,帶著一股寒冷的氣息。
平靜,但內裏卻隱藏著如同風暴般的殺氣。
他的兩側,兩柄古樸的武士刀橫放在劍架上,一紅,一黑。
秦羽,鬼丸國綱,一文字則宗。這是少年和刀的名字。
兩人的中間,一名穿著繡著一朵紫色曼陀羅的白色和服,有著一頭柔長及腰的紫發少女端坐在那,在一張小桌子上,穩重的為兩人沏茶,動作溫柔賢淑的如同日本的傳統女性大和撫子一般。
已經換上了和服的毒島冴子,身上毫無剛剛練刀時的英氣颯爽,有的,隻有女性的甜美和溫柔。她就是這樣,無聲而又極致地展現著自己屬於日本傳統女性的獨特魅力。
“上一次和丹生岩先生見麵,已是5年前了。沒想到,當初那名在海邊前辛苦練劍的孩子,如今,也已長大成人了。不得不說流光似箭啊。”毒島由紀夫說道,臉上滿是懷念之色。
“師傅也很懷念5年前和毒島先生的那一戰,丹生岩師傅總是念念不忘的想要要和先生手中的“長曾彌虎徹”再戰一次。”少年端正的回答道。
“嗯,十年前和丹生岩先生的對決也使我映像深刻啊。”毒島由紀夫點點頭說道。
“請用茶。”毒島冴子臉上帶著足以融化任何人的笑容,將兩杯沏好的茶擺放在兩人麵前,微微欠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