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聲布料的撕裂聲,毒島由紀夫胸前的衣服似乎被一把無形的刀一刀劃過,一道血痕從毒島由紀夫的左肋橫跨過整個胸口,一直到毒島由紀夫的心口。
傷口不深,但有絲絲血絲滲出。
“父親大人!”毒島冴子驚呼。
“沒事沒事,這隻是一場點到為止的的對決罷了。”毒島由紀夫擺擺手,示意毒島冴子不用緊張。
“到底是英雄出少年啊,不得不服老了。”毒島由紀夫收刀歸鞘,將刀放在秦羽麵前,重新坐到榻榻米上。
輸了,也不能輸了氣勢,輸了品質,要輸得光明磊落。這,就是毒島流的境界。
“感謝毒島先生賜教了。真不愧是毒島先生,難怪在來日本之前,丹生岩師傅曾再三交代,對戰毒島先生時,需要全力以赴。”秦羽也收刀歸鞘,坐到了毒島由紀夫的對麵,對毒島由紀夫微微欠身說道,同時,將‘長曾彌虎徹’拿到身邊。
“哈哈哈!丹生岩可真是看得起我啊!”毒島由紀夫發出了朗爽的笑聲,對於自己胸前的那道正在流血的血痕很不在意。
其實那道血痕也隻是看起來很誇張罷了,秦羽已經控製的很好,將傷口控製在出血量最少的表皮層。這要擱在平常,那可就是一刀兩斷的節奏了!
而且比起毒島由紀夫,貌似秦羽脖子上的那道還在流血的傷口更加需要治療吧?當然,這也是毒島由紀夫那精準的控製力的結果。
“‘長曾彌虎徹’,我確實收下了。謝謝您的割愛。雖然說這把刀本來就不屬於您。”秦羽向毒島由紀夫微微鞠躬,麵無表情的說出了這句在他心裏屬於安慰人的話。
‘真是不可愛的小鬼!好想砍死你啊!’
“哈哈!真是一個不會安慰人的孩子啊。”心裏這樣想著,但毒島由紀夫表麵上豪爽大笑著說道。
“不對嗎?”秦羽疑惑了。這樣安慰,沒錯啊,因為本來就不屬於你,所以你失去了也就不需要那麼傷心了不是嗎?沒錯啊。
“羽君,今年幾歲了?”毒島由紀夫突然問道。
“三天前剛剛過十七歲生日。”秦羽恭敬地說道。即使贏了對方,但對待值得尊敬的人,他從不吝嗇自己的敬意。
“嗯,和冴子差不多啊。冴子是一個月前剛過了十七。比你大了一歲多啊······”毒島由紀夫喃喃說道,但聽起來好像是······有點奇怪的開心樣。
“那我就先回酒店了,待日後再向毒島先生指教·····嘶!”秦羽拿起三把武士刀,連同那把斷了的“一文字文宗”,卻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右手上拿著的那把‘長曾彌虎徹’掉到了了地上。
“不會吧?這麼嚴重?”秦羽的眉毛挑了挑,他可沒有想到那一招‘牙突’會給他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
“看來以後還是減少使用‘牙突’的好。”
“那個·····”見狀,冴子在一旁開口道。“需要在這裏接受一些治療嗎?”她指了指秦羽的手,還有自己的脖間,提示秦羽他的脖子上還有一條血痕在飆血。
看了毒島冴子一眼,秦羽搖了搖頭:“不了,我可以自己解決,我有冰袋。隨便用冰敷一下就可以了,不礙事的。”
其實,他是想說,這樣的傷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隻要一天時間之後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他天生就擁有異於常人的自愈能力。不過,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告訴麵前的女孩。
“可是,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會留下後遺症的,這對於一個劍士來說,可是一個很嚴重的事。”毒島冴子急聲說道,似乎忘了她父親毒島由紀夫胸前剛剛被秦羽砍了一刀,同樣也是一個需要被照料的人······雖然是毒島由紀夫自己拒絕了毒島冴子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