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島冴子笑容不減,“請別這麼說,要是連已經獲得了‘免許皆傳‘資格的你都還沒有資格去教別人的話,那麼我的父親不就等於才剛剛開劍道館嗎?”

“別混攪概念好嗎?我說的和你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意思。”

“難道秦君對自己的劍道沒有信心嗎?”毒島冴子的笑容突然在秦羽看來有點心機重重了。

【想對我用激將法嗎?省省吧,沒用的,練劍道的最重要的就是念頭通達,心無雜念,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一出手就是風雲變色的麵癱氣魄。我才不會被隨隨便便被人一激就炸毛的·····】

“還是說秦君是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我會不好意思!”秦羽一臉炸毛的樣子,噌的就站了起來。“我告訴你吧,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我不可能做到的,唯獨害羞這種事是我這輩子就不可能再有的事!”

“不用多說了,下午放學後,我會讓你,還有你的那個劍道社的那群小鬼們看看,真正的劍道高手,究竟是怎樣的!”

不是,怎麼一下子就炸毛了?話說說好的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一出手便是風雲變色的麵癱氣魄呢!是被你遺忘在了家裏還是被你就著便當吃下去了!還真正的劍道高手,我看你也不怎麼樣嘛,輕輕鬆鬆就被人激將了!

看著眼前一下子就被輕易激怒了的秦羽,毒島冴子心中那魔女的自己勾著嘴角微笑瞬間閃過,還不忘比起一個勝利的剪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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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呤——!’

“噌!”

“你去哪?”毒島冴子看到教師門口那幾乎一閃而過的衣角,忍不住高聲呼道。

在經過了一個下午的漫長等待後,幾乎在下課鈴聲響起的那一刹那,秦羽刷的起身,就連自己的書包都沒拿就在脅阪呆滯的目光中衝出了教室。

“我還沒喊下課呢·····”脅阪喃喃道。(°△°|||)

別說脅阪,幾乎班上所有人都被秦羽那“驚人”的行為震撼了,哪有學生老師都還沒喊下課就跑出教室的。

“這算什麼事嘛。”毒島冴子苦笑著幫秦羽拿起他的書包,走出教室。

“不過,他不會是反應過來之後,反悔了吧?”

這個念頭幾乎在秦羽以驚人的速度衝出教室的時候就出現在毒島冴子的腦子裏。在她的印象裏,秦羽這時候反應過來並且反悔是極有可能的事,畢竟秦羽也不是什麼低智商,無情商的人,像這種很明顯的激將法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再加上之前秦羽對自己很明顯的抵觸,幾個念頭幾乎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也不壞。”毒島冴子看著手裏的書包,給了自己一個安慰的微笑。

秦羽剛剛走得太急了,連書包的拉鏈都沒拉好,結果毒島冴子就看見了秦羽放在書包裏的東西:一個銀行存折,還有一個錢包。

“這到底是多麼大意(傻)的人才會直接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放在書包裏啊!還是說這才是守財奴的終極表現?不怕賊惦記嗎(秦羽確實不怕)。毒島冴子在心裏給了秦羽一個不痛不癢的吐槽。

“至少他的書包在我手裏,他總不可能連自己的錢也不要了吧。”

因為秦羽家裏的某位女性成員在電話中不小心的把秦家人極度守財奴性格的事泄露了出來,毒島冴子覺得自己應該可以以此為誘餌把秦羽再一次釣到毒島劍道場去,然後想辦法和秦羽交流一下。

可是怎麼才能讓秦君知道書包在自己手上呢?這是個問題啊,自己可是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啊。

“你拿著我的書包幹什麼?”

就在毒島冴子考慮要不要回家讓自己的父親打個電話去中國問問親家母知不知道秦羽現在的電話的時候,一個充滿警告意味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毒島冴子回頭,就看到了秦羽眯著眼看著毒島冴子······手上的書包,手裏還拿著一根用長布條包起來的長條形物體,看起來就像是一把木刀。

【原來是去那木刀了啊,看來我誤會他了。】毒島冴子想道。

“因為我想把它拿給你啊。”毒島冴子微笑的遞過書包給秦羽。“你走得太急了,忘了拿書包了。”

“是嗎?”聽到毒島冴子的話,秦羽依舊眯著眼看著她。“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懷疑我想逃走啊,所以才拿我的書包啊?”

“嗬嗬,沒有的事。”毒島冴子笑著揮了揮手,表現的好像真的什麼都沒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