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上】
也曾想過是不是應該寫一些正經一點的東西,來祭奠和紀念那些已經死去的日子。那些日子就像哭幽的亡靈一樣,在我的腦海裏嘶吼著,尖叫著,叫我去翻開那本塵重的日記。
最不喜歡用悲傷的調子去回憶了。
而我回憶的時候,總會悲傷一小會或者一直到入睡前讓眼淚在眼眶裏轉一會兒然後又讓它縮回去或者流出來。
於是,在亡靈的逼迫下,我無奈地拚湊起碎落的回憶,貼在這裏。也許會有一萬字。
我這人腦子有時候就是會邏輯紊亂,比如現在。你確定要看邏輯紊亂的人寫的邏輯紊亂的文麼?
如果你不被我傳染,那就別看了。當然了,你要看的話,我也不攔你。
Are you 【sure】?
為了湊集一些寫作的好素材,我開始寫一本叫做《視角》的書。相信看過的幾位童鞋都說好。這本書記敘的是發生在我們班的一些趣事,雖然有點藝術加工。於是《視角》變成了一部作文選,抑或是一部樂事小說。
本來是想在《視角》穿插進一些我的學習方法,把它寫成一部教同學們怎麼好好學習的書的。
亂了。不知該如何下筆寫下這萬字文。
勾肩搭背的宏,殘風捕影的雷,羈絆如藕的糧。
無所不談的成,誌同道合的鬼,情同手足的鴨。
你們,過得,怎樣。
輕飄飄地在塑膠跑道上走著,氣喘籲籲。一般我跑完步之後,都去小店買瓶綠油油的雪碧或者是黃澄澄的芬達的,最近幾天,吃上了冰激淩。就像某某人說的一樣,冬天吃冰激淩就像在廁所裏吃榴蓮一樣。什麼時候去買點哈根達斯來吃吃,雖然新昌我好像沒看到過。我不喜歡哈根的抹茶味。
習慣了一直瘋狂著,從小就想寄一封信給太陽問太陽公公和月亮婆婆感情怎麼樣。
細瘦的手臂在呼嘯的冬末春初中,坦蕩蕩地露著。和糧一起,休閑地靠在操場的鐵欄杆上,曬著太陽,聊著理想。想點一杯奶昔,摻進一勺溫煦的陽光,緩緩地攪拌在一起。
也好想讓人生在永遠的靜默中,如此般,讓它慢慢地流淌而過。
好久沒去書店買本文學氣息十足的書了。於是今天去買作業的時候,順帶去了青春文學的那櫃子看看有啥書。
然而都不喜歡,其實我自己都想不出自己喜歡哪一類書了。說得再透徹明白點,我都不認識自己了。對照著自己小時候酒紅的照片和現在的照片,一直固執地認為那是兩個人。兵哥還曾把小時候的我誤認為我妹妹了。
最後,隻好垂頭喪氣地拎著兩本作業本,溜出了新華書店。
也曾,對世界產生了一種厭倦感,想要自殺,但找不到一個合適不痛苦死相不難看的方法去死。於是我的理想轉變了。
小學的時候把自己的理想變成了黑幫老大或者是恐怖分子,研究出一個炸彈毀了地球,而我,帶著我最喜歡的一切東西,乘著一艘魚一樣的飛船逃跑了。先溜一步。而這種觀念,隨著每個人對我的激怒,我對著這個世界的怨懣的加深,而無聲地膨脹著,像是一個小宇宙。說到理想,我就想把我的理想列一下。具體為什麼,不解釋。
地球老大→陸海空三軍總司令→比爾蓋茨第二→超級厲害的科學家→黑幫老大或恐怖分子→富豪→湖南衛視主持人老大→魔術師→作家。
忽然發現自己的理想,正如乘著降落傘般不斷地降落著。我逐漸地發現,自己先前的理想,是愚蠢的,是不可能實現的。雖然說一切皆有可能,但我不想去嚐試為那億分之零點幾而小得可憐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的可能性去奮鬥。
於是,一次次放寬對自己的要求。
如果做不成作家,那我就去做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一個幸福的上班族,有著一個能夠理解自己的她陪著我,有時在同事麵前耍點小魔術,或者在KTV和她或她們(我不是花心男……她們是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吼情歌。在一個黑夜如晝的高檔城市,或者是霓燈閃爍的中等城市中幹一份腦力工作。擠著臀部相互親吻的電車,或者掐著高高的鐵棍在地麵之下搭著地鐵,時刻擔心地麵會不會因豆腐渣工程掉下來就像杞人憂天一樣但這並不一定是杞人憂天而是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如果真塌下來該怎麼逃跑也許是像那些平民英雄有序地指揮著乘客離開地鐵而自己卻被埋在了廢墟裏永遠的睡去了任由中央電視台掛著我的遺像去瞻仰然後再去讓記者去找一些我的親朋好友們問一問我生前是怎樣怎樣一個好人又找一些身臨現場的人來描繪描繪我當時是怎麼樣的蛋釘怎麼樣的英勇最後再附加一點某某某同誌和某某某同誌深切緬懷某某某黨和中央永遠也忘不了他為人民所作出的貢獻和他的英勇犧牲……
從未有過【中】
繼續。
忽然想起瑛姐說的新昌話版前20號元素記憶方法:“青海裏,枇杷太淡也不軟;那美麗桂林流綠呀,假的……”……很想知道是不是原創的……不管怎麼說,的確很好記啊,但是對那位不講新昌話不講象山話的大胖同學來說,卻是難之又難完全不懂而且也講不來……
也隻是過去,靠在麵對夕陽的斜坡草坪下,獨自看著日落;
也隻是現在,靠在學校堅實的桌椅上,哈氣連天地聽著老師講課;
也隻是未來,和她十指相扣地漫步在雪天,一路白頭到老。
那天中午給糧和宏猜“w8 4 U”是什麼意思人家死都猜不出來然後我就告訴他們是“wait for you”結果不是很擅長英語的糧就問了:
“什麼‘為你胃疼’?!”糧把“wait”聽成了“胃疼”。
“胃疼的是你。”宏說。糧以前經常胃疼。(好素材~寫《視角》裏)
好久沒有去一些繁華的城市看夜景了,那些沒有晝夜之分的霓虹燈爍熠著,燦爛著,很美。去過上海,去過北京,去過香港,感覺還是香港的好看一點。記得第一次去香港的時候,當夜住在一個小旅館,那旅館看看很苗條而且很高,是很多女生羨慕的身材類型,有幾十層。那旅館不像那種大酒店,一樓大概和半間教室差不多大,都擠滿了人。好不容易住下了,沒想到我們那客房比我們教室旁邊那個男女廁所並起來還要小(女廁所的麵積是估計的……)……到後來,客房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光是洗手間就比我們教室旁邊那個男女廁所並起來還要大……
因為年紀問題……唉……下次去澳門的時候一定要賭博……好好賭一把,雖然賭博也不怎麼好玩。
反正世界之旅,日本是一定要去的,然後威尼斯,下一站拉斯維加斯或者洛杉磯,之後巴黎,再去倫敦,跑去雅典,飛到羅馬,然後可能是迪拜,悉尼。南美,不喜歡,不過我倒蠻想去南非的。可以的話我想去南極洲逛逛,或者是,space station。(活學活用,吼吼)當然了,沒有意外的話是和她一起去的。
忽然想起我的英語考試成績比一位同學剛好高個100分……120分製。
揮舞的跳繩,嶙峋的春風;
緋紅的輕雲,硬綠的樹蔭。
懷念淺粉的櫻花,也懷念衝天的水杉;
懷念晶藍的冰瀑,也懷念冰白的雪鬆;
懷念早凋的迎春,也懷念初露的粉荷;
懷念鵝黃的嬋娟,也懷念溫暖的寒風。
想從背後偷偷蒙住一位許久未見的朋友的雙眼,輕輕問他你還認得我麼;
也想從一棟繽灰的高樓頂上跳落,讓我的殷紅的血液與腦漿紛亂四濺;
想從一座城市默默走到另一座城市,路過,欣賞過消逝的遠去的風景;
也想和你手牽手地走在午夜清冷的路燈下,用我的身軀來溫暖你的影子;
想一直用iPod放著Jay和Justin的歌,在斑駁交錯的燈影下惡補荒廢的作業;
也想在一個寒冬的早晨,不顧遲到和鬧鍾地一直蜷縮在被窩裏一直到中午。
忽然用WPS的字數統計數了數字,發現前麵那一篇《從未有過【上】》才1400多字,於是決定了,從下一篇開始不叫“《從未有過【下】》”了,改叫“《從未有過 xx章》”。
嗷嗷嗷《仙影》和《視角》還有待進步……
植物大戰僵屍從今天早上開始從頭玩,一邊看《遊戲王5D’s》一邊不知不覺地就奮鬥到5~7了……我要堅持……堅持就是勝利……我要把無盡模式玩到100關……100……
雖然說我最好記錄才為22關……But在我看了那些BT攻略刷下去幾千關之後我對PVZ無盡模式的熱情又暴漲起來了上帝啊我之前一直以為自己的防守方式是最好的but在我看了那些視頻之後我徹底的服了那些人了十幾隻伽特岡爾再附贈幾隻暴走的尼瑪幾發玉米炮就OK了終於知道那些玉米炮為什麼不怕小僵屍了原來那些地方放了盆憂鬱菇還穿了南瓜短褲尼瑪我從來都不用憂鬱菇的我看視頻時候那玩家居然還養了一條海豚僵屍我超想踹死他的杯具的小海豚就呆在兩顆植物之間啃著南瓜啃啊啃啊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