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碰她,我就要你的命!”
古飛揚平時雖然是個穿梭在上流社會的大總裁,然而暗地裏卻也是個專門培訓殺手的冷血教父,殺人從不手軟。
“啊!不要!不要!不、不不——不要!你不要做傻事!求求你!”見狀,咪咪聲嘶力竭的尖叫,想阻止悲劇發生。
原本古飛揚及時的出現是拯救了她,使她整個繃緊的情緒倏地鬆懈下來,但是,在古飛揚掏出槍的那一刻,咪咪的情緒再度失控了。
砰!古飛揚頓了片刻,最後還是扣下扳機,子彈卻意外的送人惡徒的右大腿。
“喔!痛死我了啊——啊!啊!啊!”惡徒發出痛苦的嘶吼聲。他以為自己死定了,嚇得尿濕了一地。
咪咪則被震耳欲聾的槍聲,嚇得三魂六魄全飛走了,整個人發了瘋似的尖叫、哭喊。
“今天算你走運,我就大發慈悲,饒你一條狗命!若讓我發現日後你還繼續出沒在我的地盤,我絕對會把你丟進海裏喂鯊魚!
現在、馬上——滾出我的視線!滾!”古飛揚嚴厲的放話警告。
若不是擔心咪咪會被嚇壞,古飛揚絕對不會讓他活著走出視線。
惡徒瞪大瞳孔,一徑的猛點頭,不顧血流如注的大腳,立刻連滾帶爬逃得無影無蹤。
古飛揚脫下身上的外衣,包裹在咪咪的身上,蓋去她急欲遮掩的酥胸。
她一把橫抱起她顫抖不停的身子,往別墅的方向走去。走入屋內,他將她安置在沙發裏。
他異常的冷靜,令她懷疑適才是不是她的一場惡夢罷了。
“沒事了,別哭,乖。我保證再也沒有人可以傷害得了你。”古飛揚將她寫滿恐懼的小臉捧在掌心裏,用大拇指抹去她粉腮上的淚痕。
“嗚……你——你差點就殺了他……”咪咪臉色蒼白,渾身直顫,驚慌失措的眼中蓄滿了淚。
古飛揚平靜的道:“別忘了你的身分,你是名職業殺手,就算我殺了他,你也絕不能驚慌,這是你往後必須麵對的課程。”
“不……嗚嗚……我辦不到……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她受到這麼大的委屈與驚嚇,古飛揚竟還要她冷靜去麵對,令她不禁感到困難百倍,眼淚又決堤般地泛濫開來。
“我會讓你辦得到的。”
“嗚……”咪咪仍然。心有餘悸,不停抽泣著,“嗚……嗚……”
古飛揚到酒吧去倒了一杯紅酒,“喝點小酒,也許你會好過一點。”
“嗚嗚……”咪咪繼續啼哭不休,並沒有接過酒杯。
“要怎樣才能讓你停止哭泣,抹去你眉宇問的驚惶呢?”他感到萬分的心疼與不舍,伸出臂膀,一把將她嬌小的身軀擁進了懷裏。
憶起適才她被欺負的畫麵,他便恐懼到忍不住發抖,如果他再晚回來一分鍾,後果真不堪設想,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最懊恨的是,方才若不是擔心嚇壞她,惡徒的性命已斷送在他手中了。
“嗚嗚……”能依偎在他結實健壯的胸懷裏,是咪咪日思夜念渴望得到的,此刻卻十分的掃興,因為她的內心除了恐懼與委屈,竟感受不到絲毫的快樂。
看她不快樂,他的心宛如刀割般。
為了安撫她的心,古飛揚取起電視遙控器,切了一個頻道,電視熒光幕閃爍了幾下,便出現了四個體格頌長偉健。渾身流露出尊貴氣質的大男孩。
其中有一個是古飛揚,這是他十七歲那年在英國拍攝的畫麵。
四個年輕俊美的大男孩,正興致勃勃的研究著一隻比行李箱還要大的寶箱。
“你看,電視機裏那幾個大男孩。”古飛揚撫著她的秀發道。
“他們出身名門望族,每個都是橫跨政商兩界。台灣首屈一指的大總裁。”
“那個看起來沒什麼笑容的是尹闐,特別喜愛獨來獨往,性格獨裁專製,高傲的很。”
“而笑出一口白牙的則是房子莫,這小子的脾氣有點古怪、有點暴躁,沒什麼耐性,但他是個;很威風的男人,目前定居在台灣一座神秘的古堡裏。”
“那,另一個皮膚較黝黑的名叫狄戳,這小子的個性相當野蠻,完全不講道理,和他吵架很難吵得贏他。若想和他搶東西,簡直是找死。”
“去年在竟奪跨國代理權的晚會上,這家夥就以五百億美元得標,我再出價沒意思,因為我知道他根本不會罷手,那隻會沒完沒了,浪費我的時間……”
“這三個男人可以說是我的死黨,也可以說是我的敵人。我們四個經常趁著難得的空閑時間相眾,一起四處去冒險。”
咪咪抬起小臉,專注地望著電視,吸了吸鼻子,身子抽搐一下子,才停止哭泣。
她把小臉埋進古飛揚的胸懷裏,安靜的盯著電視機,雙手則緊緊的抓著他衣服,深怕一放手,他就會扔下她不管。
“有一次我們決定港人深海底下去探險。”古飛揚繼續道:“在深不可測的海底下,我們意外找到了一艘海盜船,它足足有這棟別墅的十倍大。”
味咪安靜的聆靜著,內心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恐懼,取而代之的是一份令人陶醉到暈眩的安全感,以及那濃到化不開的幸福感。
“當時我們幾乎搜遍了整艘船,終於讓我們在破船裏找到了一個大寶箱。
而你絕不會相信當我們把寶箱撬開的時候,發現裏麵有什麼,那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真的,那真是太神奇了,寶箱裏藏了——”
喀——大門突然被人打了開來。
古飛揚回過頭去,不滿的直視著總算舍得歸門的風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