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忽聞那煙柳春花之地便是**之類的風月場,剩下的就都明白了,二師兄居然去那種地方?心中一怔,抬眼卻見到那大管事的刀刃已劈刀眼前。急忙單手負劍,左手兩指抵住劍身,‘鐺’一聲,將攻來的刀鋒彈將了回去,眼睛卻看向了袁寇璃,美目圓睜:“想不到二師兄居然會出入那種地方,而且還是深諳此道?”
居然會發展成了這樣,袁寇璃心中暗苦,哭笑不得地說道:“沫兒,你聽我解釋……”
“你去**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小沫揮劍挑開一把橫劈過來的刀刃,反手一掌打在那把刀刃主人的胸口,那人悶哼一聲倒頭摔了出去,小沫繼續說道:“再說你對我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隻是你的師妹而已,你去哪裏那是你的自由吧。與我何幹?”
袁寇璃聽到這酸不溜秋的話語,真是苦甜俱有:沫兒這是在生我去**的氣了,難道是吃醋了?看來沫兒對我……可是轉念一想,我那是去了**了啊,沫兒好像很在乎這事情,我得怎麼跟她解釋才好?
心中雖是翻江倒海,手上的功夫卻沒有絲毫遲疑,飛身一腳點在一個衝到他麵前的殺手頭頂,借力前躍一腿掃下去,便踢翻了一排三四個人,翻身落地時又從空中推出一掌,渾厚的內力便打在了揮刀砍來的兩人的門麵上,那兩人倒身飛去時又砸趴了幾個殺手,來者雖多且狠,但兩人卻未落下風。
其實在這世界,民風是極為開放的,**俊公子,文人雅士並不避諱出入**,反視之為一種風雅,美人承膝,談詩作畫,琴瑟婉轉,舞文弄墨,別有風味。名仕大夫欽宴若無官妓美婢一旁侍酒承歡,那簡直不可想象,因此**也是相當於茶樓會所,也是一種交際之處。隻道風氣如此,因此一個男子若為出入**為不齒的話,反倒會讓別人認為是迂腐之人。
但是小沫本就不是這世界的人,雖然沒有了之前現代人的記憶,但是現代人對風月場所的偏見卻已經深入骨髓,自然提到**便極度排斥的。而袁寇璃作為近幾年在江湖嶄露頭角的傑出青年才俊,所交之人自然形形色色,交際之所更是五花八門,而**作為當時重要的交際場所,雖並不是自己本意,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說不得有時候也須出入**應酬一番。
但是袁寇璃確實僅限於應酬,並未和哪個紅白倌有過肌膚之親,因此依舊是童子之身,但是若是證明女子是處子之身的話還有個依據,若要證明袁寇璃還是童子之身的話,額……這用什麼依據來證明?
袁寇璃感覺頭都大了!
“這時候還有心思小兒女情仇啊!哈哈,不過要吵在黃泉路上慢慢吵吧。在下可沒空陪你們磨時間!”大胡子管事嘴上不饒人,手中刀鋒更是殺氣濃烈,虛空疾劈,兩道殺氣便向著袁寇璃斬過來。
袁寇璃左手反揮為掌,內勁從掌心蓬勃而出:“就你這點本事恐怕還不夠啊!”那道內勁迎著那兩道殺氣對了上去,‘嘭’的一聲在空中相撞,殘勁化作一陣烈風擠壓四散。
袁寇璃單手負於身後立於烈風中,發絲紛飛,衣袂飄飄。突然臉色陡變,一口血霧噴了出來!
“二師兄!?”小沫看著袁寇璃一口血霧噴出,心中駭然;二師兄受傷了!怎麼會這樣?心中來不及多想,急急削翻兩個殺手,縱身躍起想要過去,奈何又是十多個殺手提刀圍了上來,生生將小沫從空中逼退。小沫心中著急,卻又不能馬上趕過去,隻得一麵應付著眼前的殺招,一麵留意著袁寇璃那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