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秦向晚已經在忘憂穀待了一個多月,司徒簡對秦向晚的態度也是好了很多,而經過神醫配製的藥膏,秦向晚臉上的傷也是完全的好了起來,絲毫都看不出臉上曾經有過一道猙獰的疤痕。
而隨著傷勢徹底好了之後,秦向晚心中便想著回無雙城一次,畢竟自己出來了這麼長的時間,箏兒她們還在無雙城,沒有自己的消息,她們一定很緊張。
有了這個想法,秦向晚便在打定主意等下次軒轅亦雪來的時候和他商量一下,不然就憑她想要走,怕是連皇都都走不出去。
然而還沒等到軒轅亦雪來時,夏朝歌卻是找上了秦向晚。
“不知道夏公子今日前來所謂何事?”為夏朝歌倒了一杯熱茶,秦向晚微笑著說道。
接過秦向晚為他倒得茶水,夏朝歌看著秦向晚光滑如玉的麵容,淡笑著說道:“秦姑娘臉上的傷看來已經徹底好了啊。”
笑著點點頭,秦向晚開口道:“嗯,是好了。”
“今日我來,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覺得應該告訴秦姑娘。”眼眸淡然的看著秦向晚,夏朝歌緩緩的開口道。
心中有些疑惑夏朝歌要告訴自己什麼事情,秦向晚還是開口道:“夏公子請講。”
靜靜的看著秦向晚,夏朝歌說道:“在楚國秦向晚消失的第二天,有位名叫千隱的公子曾經來找過秦姑娘,不過後來聽說秦姑娘不見了,便急急忙忙的又走了。”
聞言,秦向晚心中一陣驚訝,忽然想到在楚國的時候千隱確實說過要來找自己一起走,但是因為當日她被軒轅亦雪強行待到了軒轅國,所以並沒有再見過千隱,說來也奇怪,按照千隱的性子,若是知道她現在身在忘憂穀,那一定會前來尋找,但是到現在都沒有來。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千隱那邊似乎出了事情了。
眉頭微微皺了皺,秦向晚看著夏朝歌道:“謝謝夏公子告知,不知道夏公子可否知道千隱當時的情況。”
緩緩的搖搖頭,夏朝歌這才開口道:“當日千隱公子是背著行囊來找秦姑娘的,而且在知道秦姑娘不見的時候臉上表現的很是氣憤,似乎知道秦姑娘為何不見,然後什麼話也沒說便離開了。”
聽到這裏,秦向晚卻是心下一沉,如此說話,千隱很有可能去找軒轅亦雪了,但是軒轅亦雪卻是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千隱去找他的話,而且若是去了,軒轅亦雪必定能夠認出千隱就是跟在她身邊的人,為何現在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臉上不停的變化,隨後秦向晚朝著夏朝歌微微一笑道:“多些夏公子告知。”
“倒是我疏忽了,來這裏這麼長時間,卻是到現在才想起來,還請秦姑娘不要生氣。”聽著秦向晚的道謝,夏朝歌卻是朝著她抱歉的說道。
心中心急千隱的去向,秦向晚剛要開口,不想門卻從外麵推了開來。
當軒轅亦雪看到秦向晚和夏朝歌單獨呆在一個房間的時候原本麵無表情的臉卻是瞬間變得異常的難看,看向夏朝歌的眼眸也是湧動的絲絲的殺意。
被軒轅亦雪的忽然進入嚇了一跳,秦向晚猛地回過神來,站起身便朝著軒轅亦雪開口道:“亦雪,你來得正好,我剛好有事情問你。。。”
冷冷的看向秦向晚,軒轅亦雪卻是打斷秦向晚的話道:“恐怕你現在巴不得我別出現打攪你們吧!”
微微一怔,秦向晚有些不明白為何軒轅亦雪對她會是這樣的神情,隨即看向一旁安靜坐著的夏朝歌,秦向晚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開口解釋道:“亦雪,夏公子前來隻是想要告訴我關於。。。”
冷厲的眼神朝著後者看去,秦向晚刹那間便停住的話語,她知道現在的軒轅亦雪很生氣,就算她解釋相信後者還是不會聽的。
“若是你沒什麼事情就回吧,我與夫人還有話要說。”眸子底下湧動的點點寒氣,軒轅亦雪冷著一張臉對一旁的夏朝歌說道。
聞言,夏朝歌卻是很知趣的點點頭,對著軒轅亦雪說道:“那就不打攪兩位了。”
說完,夏朝歌朝著秦向晚點點頭便獨自推著輪椅離開了房間,一時間,房間便剩下軒轅亦雪和秦向晚兩個人。
安靜的站在那裏,秦向晚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對軒轅亦雪開口,雖然她自己覺得並沒有什麼,但是看著冷麵的軒轅亦雪,秦向晚還是覺得不說話為好。
“嘭!”
關門的聲音將秦向晚驚得回過神來,秦向晚看著一下子暗下來的房間眉角頓時一跳,有些緊張的看向軒轅亦雪,心中卻是顫顫的想到,莫不是這人要對自己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