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星期後,冥靖羽再次回到了校園裏,雙手空空的她走在玄鈺前麵一副這是我小弟的樣子,而她身後的玄鈺則是雙手提著東西低著頭默默的走著,十分的低調。
路過的學生無不回頭看著他倆,打量著他們這架勢,紛紛感歎女子的霸道與運氣,還有男子的溫柔與體貼。
負重的玄鈺在後麵不急不慢的走著,很快和冥靖羽拉開了距離。
“喲,這不是冥靖羽嗎?”消失已久的石沉香一身落地長裙十分風騷的擋在了冥靖羽的麵前,雙手挽著一個壯碩的男生的手臂,眼神十分的鄙視的看著冥靖羽。
周圍的人看到有情況本想看看,可看到石沉香挽著的男生後連忙走開了,生怕跑的慢賤自己一臉血。
冥靖羽有點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明顯的沒睡好,看了眼她,接著走,卻被石沉香伸手攔了下來。負重行走的玄鈺看著前麵小道拐角處被堵著了的冥靖羽,腳下明顯的加快了速度。
“起開!”冥靖羽看著遠處的樹說到,對於石沉香她選擇徹底無視。
“老公,就是她開學時打了我!”石沉香搖著旁邊的男生撒著嬌,小眼神好像隨時會掉下眼淚一樣,十分的委屈,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是嗎,那我看著你打回來好不好!”壯碩的男生看著麵前的冥靖羽說到,冥靖羽回頭看了男生一眼,有點想笑。
男生名叫肖立,學校大三的學生,跆拳部副部長,為人很是有問題,女友遍地,愛玩。肖立十分的壯碩,一米八的個字,看上去有點像一個會移動的山一樣,卻穿了一個上麵印著一個皮卡丘的白體恤,還蹦的緊緊的。而讓冥靖羽想笑的卻是肖立身後那個沒穿衣服的一個不出四歲的鬼嬰,臉色鐵青,布滿了血絲,眼色幽怨的看著“那做山”,眼角還有血珠在慢慢向下滴著。
“喉……”它看著冥靖羽發出一聲喊叫,以示鬼威。小道中刮起了一陣陰風,吹起了樹下的黃葉,有點迷眼。
“啊!”石沉香發出一聲尖叫,連忙捂住了上揚的裙子,可還是徒勞無功,大紅內褲亮瞎了路過同學門的雙眼。
邪風裹著樹葉襲向十分悠哉的冥靖羽,可卻在她身前不遠處分成了兩股,愣是沒有粘到的她的衣角。看著食指尖滴落的血滴,冥靖羽眉頭皺了皺,周圍的陰冷也退了下去,鬼嬰也不知所蹤。
“你沒事吧!”玄鈺連忙跑到了冥靖羽身旁,眼神似劍的看著肖立與石沉香,分明寫著護犢子三字。雖說自己不太喜歡這個神棍,但好歹也是玄氏的人,豈能被人欺負了!
看的玄鈺的肖立一愣,有點不太相信眼前這個手裏提著無數東西的便是自己見過一次的玄家的人。
“這哪來的小白……老公你拉我幹什麼?”石沉香回頭看著拉住自己手臂的肖立,十分的驚訝,眼神閃過一絲嫌棄,但很快的掩蓋了下去,再次變成小鳥依人樣,看的一旁的冥靖羽有點想吐。
“玄公子,您怎麼有空來B大的!”肖立頓時換了另一副麵孔,十分的狗腿,看的石沉香的臉色開始拉了下來,十分的難看。
“玄鈺,小心倒黴,陰氣太重會有事的!”冥靖羽扭頭就走,不在去看身後的他們幾人,而玄鈺本身就不想理此人,也跟著走了,留下一臉尷尬的肖立與一臉嫌棄的石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