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恪將太史慈和其母親安排好之後不久,一個家丁來傳信到劉孟叫自己去書房找他,說有什麼急事要劉恪即刻就去。
劉恪滿懷疑惑的走進書房:“爹,不知叫孩兒來何事?”
“如今黃巾賊寇已經攻下了齊國,下一個就是攻擊我們東萊郡了,依靠如今東萊郡的這點兵力,是抵擋不住黃巾的,今天叫你來,是叫你馬上去準備一番,我們今天趁著夜色即刻逃亡南方,去南方躲避禍亂”劉孟一邊說著,一邊在書房裏收拾自己的竹簡
“爹,你說我們離開黃縣,去南方?”劉恪一聽劉孟這話,當場就傻眼了,道
“嗯,快去準備東西,不要耽誤了,不然就走不了了”劉孟說著繼續收拾著自己的竹簡
“爹,你身為黃縣的父母官,若是如此離開,到時黃縣的這些百姓怎麼辦?而且如今的天下還是大漢的天下,爹,隻要黃巾被朝廷平息了,到時候一查便會查到爹你的頭上,那時候依照朝廷的刑法,爹,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啊”劉恪也沒有料到這黃巾攻勢如此凶猛,都快打進東萊郡了,其實打心眼裏劉恪也是害怕要死,可就這麼走了,這也太窩囊了吧,在怎麼說也要看到黃巾才行,你打不過可以逃,可都不打,這就逃了,要知道如今的天下還是大漢朝的,要是被知道,並且抓住可是要砍頭的,想到這兒,劉恪都不由打了個冷顫,而且黃巾雖然人多勢眾,卻是些沒有經過訓練的窮苦老百姓組成,沒有多強的戰鬥力,相對於被朝廷捉住砍頭,與黃巾戰上一場活下來的幾率還要高一些,這麼一想,便勸道劉孟
“這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那該如何是好啊!”劉孟聞言不由得心慌起來,也不在收拾竹簡了,焦急的來回跺著步子道
“爹,我們為何不能召集縣城裏的青壯和我們一起守衛黃縣呢,要知道黃縣攻破,這些百姓可就要過上流離、逃亡般的生活”劉恪道,這個法子劉恪可是從抗戰的那些電視劇中看到的,如今將其用來保衛黃縣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對,召集縣裏所有的青壯來守衛黃縣”劉孟一聽劉恪這個法子頓時眼睛就是一亮,腳步不停的就向著外麵走去了
看著劉孟心急火燎的樣子,劉恪不由得歎氣道:“雖然我將老爹留下來了、也給老爹出了阻擋黃巾的法子,可此舉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因為我而失去生命”
“主公何事如此悲觀,說出來,也許慈能為主公分析一二”劉恪臉上憂愁的回到院中,太史慈見此,不由問道
“子義,你覺得我們若是將黃縣的所有青壯都聚集起來,能不能抵擋黃巾的攻勢?”劉恪看向太史慈,詢問到
“主公,黃巾賊寇隻是一群還沒有經過訓練的窮苦百姓組成的烏合之眾,若是憑著黃縣城牆據守、加上有一定的守衛兵力,慈覺得還是能守住黃縣的”太史慈想了想道
“子義你說得不錯,隻是黃巾的厲害已經深入到大多百姓的心裏,我擔心到時縣城中會有黃巾的內應,若是如此,黃縣也同意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當中”劉恪擔憂的說道
“主公,既然擔心會有黃巾的內應,我們何不將這些內應一一拔出,如此我們隻要好好的守衛縣城即可”太史慈道
“子義,黃縣這麼多人,你能知道誰會是黃巾的內應嗎?我們如今要做的就是不僅要加強對黃縣的防護,還有時刻的盯防著縣城裏的黃巾內應”劉恪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自己隻想能在這個亂世之中好好的活下去而已,自己找來太史慈也隻不過是想要將自己保護得更好,使得自己更有安全感,可黃巾要攻打黃縣,這可是將劉恪逼得發火了,劉恪的性格本就是一個你敬我一次、我敬你一丈,你打我一拳、我打你百拳的一個人,如今的情況不由得劉恪發火了,劉恪一火,可是不怕將事情搞大的,既然你有內應,劉恪就要將其打掉
“主公,不知該如何做?”太史慈習武多年,而且箭術超群的他雙眼如同鷹隼般的銳利,也看見了劉恪雙眼閃過的那一絲寒芒,看見這絲寒芒,太史慈心中也不由得一顫,因為太史慈預料到劉恪已經發火了,而且火氣還不小,心中暗歎一聲,也知道不知道是哪一夥黃巾要倒黴了,平靜了一下心理活動,問道
“子義,我將這個院中的家丁都派給你,你一定要在黃巾內應給縣城造成大破壞之前將其消滅,子義,拜托了”劉恪懇請般的道
“主公,你放心,慈定會完成任務”太史慈嚴肅的回道
“嗯,你將這夥黃巾內應消滅了,不要回來,即刻換上這夥兒黃巾內應的服裝,到時我會留下一道缺口放你出去,記住,你混入黃巾大營後,一定要謹慎行事,不要露出馬腳,進入黃巾大營後,你即刻去尋找此番黃巾的渠帥,若是其人能降,便捉回來見我,若是不降,就地處決,隻要到時黃巾陣營大亂,我會領兵給這些黃巾一個深刻的教訓的”劉恪吩咐道
“諾”太史慈聞言便明白了劉恪的計劃,隨即便下去了。
於此同時,劉孟的效率也是非常的快,一番召集,整個黃縣還是有不少青壯來幫助一起守城。
將一些閑置的兵甲發放下去,安排一番,就有消息傳來,黃巾離黃縣不足五裏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