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也不想查出什麼來,討厭這個女人。所以連公平都不想再要,畢竟對於這個女人。做什麼都不會過份,綁架司雪衣。雖然司雪衣沒有出什麼問題。但是心情可想而知是多麼的難受。
他那段時間簡直快要瘋掉,如果不是司諾桑同意與溫束安分手。現在他得到的隻是司雪衣一部分又一部分的身體。想到這裏,就感覺到非常的害怕。所以他絕對不可能會對練白流抱有什麼好想法,不親自動手對她做什麼,已經是作為一個警察能忍的最大極限。不過那些可憐的死去的人,不應該為練白流的變態而付出這樣的代價。
不過這件事情應該不是溫束安所做,即使練白流想方設法讓他去懷疑溫束安。
但是他了解溫束安,即使沒有見過幾麵。所以不可能是他,那麼會是誰?隻能靠同事去查這件事情。
他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照顧好自己的妻子。與打點好自己的婚禮,這可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其餘的事情此時對他來說並不重要。無論是從哪個方麵來說,此時的他隻關心自己的妻子。
因為能和司雪衣結婚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正像司諾桑所說的。如果不趕緊搞定,也許司雪衣飛了也說不一定。
司雪衣太隨性而活,最在意的人就是她的妹妹。所以想想這件事情其實也真的挺小傷感的,在她的心裏她妹妹司諾桑永遠是第一位。有點小吃醋,但是還好。從一開始他就是知道,他也得接受這個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接受。
司諾桑得知練白流公司死人的消息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他。
“事情怎麼樣?不是溫束安做的吧?”
“你怎麼能懷疑他,溫束安不會對那些人下手的。你應該比我更加相信他啊!”
“我隻是怕萬一,我是想相信他。隻是這段時間我沒有和他在一起,而且接二連三出事情。所以我是真的有一些害怕。”
司諾桑聽到林南這話很慚愧,她真的有擔心會不會是溫束安所做的這些事情。
聽到林南否認,司諾桑的心情突然間變得很輕鬆。沒有像前麵那樣一直在懸在那裏。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崩潰的樣子。
“不用害怕,溫束安即使要針對也是針對練白流。不會拿傷其他無關的人。”
“好吧,看起來是我多想。你在負責練白流的案子嗎?”
“前麵在,現在不在了!”
“什麼意思?”
“因為她把方向指向溫束安,然後也指向你,指向你姐姐。我現在真的相信,練白流是綁架你姐姐的人。所以案件一旦有關係,我就不能再繼續調查。”
“哎,不調查也好。在練白流的身邊,不知道她會弄出什麼事情來。”
“其實我是害怕我自己會變成一個罪犯。”
“現在姐姐很安全,你千萬不要亂來。你們可是馬上要結婚了!”
“放心,我會控製好我自己。離開練白流的案子,我專心準備我的婚禮。過一個星期,我就可以開始請婚假。好好著手布置一切。”
時間越來越近,隻有20天不到。所以幸好放下這個案子,否則不知道忙到什麼時候才可以停下來。
練白流這個案子是一個長線的案子,對方下手快準狠,殺人的手段用的是一種新型的隱形絲狀的武器,直接把脖子弄斷。
手段雖然殘忍,但是瞬間致命。所以不會是仇殺,而是很有針對性的樣害。極有可能就是衝著練白流而來,因為三個人無交集點。而且事情還沒有結束,果然接下來又有死亡。手段還是一樣,但是還是沒有線索。所以監控都沒有拍到任何。
所以警察開始判定有可能凶手就在他們的公司之中。可以避開這些攝像頭,林南私下裏麵還是能得到這些消息。
請假後,就完全不清楚。隻是一心布置會場,打算來一個傳統的草坪婚禮,各種各樣的花布滿了會場,這些培養出來的新型花朵,可以保持怒放完美狀態20天。
非常漂亮,司諾桑來看的時候都看呆了!
“哇,哇,真的太漂亮了!”林南真用心,因這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姐姐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