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失手後,練白流知道這一切都是陷阱,於是當然十分生氣。

用力地拍在桌子上,於是認真的思考著。下一步如何行動,雖然那些人砸了司諾桑的偵探所,但是遠遠不夠。

於是派人把那裏直接給炸掉,然後把她所知的司諾桑住所也全部炸掉。沒有發現司諾桑的存在,司諾桑現在和她姐姐在一起,一直在一個秘密的地方。是溫束安安排給她們兩個。用來保護她們的安全屋,但是陸續的從新聞上知道這一些。

“姐,對不起。害得你的房子也糟糕了。”

“沒有關係,練白流是一個瘋子。我們沒有辦法可以現在阻止她,讓溫束安與林南解決這個問題吧!”

“我不想就這樣待下去,我至少得做一些什麼。”

“不,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做就是最好的事情,要知道現在的練白流是盯緊了你,是一心想要殺了你。溫束安與林南比你安全得多,練白流現在像個瘋子,隻要與你有關的地方全部給炸掉。而且外界根本找不到與她的有聯係的證據。”

練白流有的是線,再加上夜惑在幫她,根本很多事情是分分鍾容易解決的事情。

“那些人,一定是夜惑提供給她的。”

“有可能,夜惑是什麼人?是地下城的人,地下城什麼人最多,犯人最多。而且還是一些無惡不作的犯人,一些科技犯罪人,一些精神變態。他們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他們不當人命當命,也不把自己當命,他們知道現在死刑很少執行,隻要不死就會有逃出來的那一天。總之,我們都要更加的小心。雖然溫束安給我們提供了這些,但是那些人都是各個行業的頂尖,都是頂尖的紅色一級罪犯,說不定會查到我們。”

司雪衣不擔心自己,就是擔心司諾桑。練白流如果抓不到司諾桑,就會抓自己去威脅司諾桑。這個女人,現在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會直接殺人。

殺了自己會讓司諾桑傷心,司諾桑一傷心就會找她算賬。那麼她就會更加容易的殺掉司諾桑,之後再讓溫束安心碎。

“是啊,我也有這麼擔心過。不知道,暫時應該會是安全的,誰會想得到我們在這裏。”

她們兩個此時待在練家的酒店裏麵,練白流作夢也不會想得到,溫束安會在她的酒店裏麵早早弄了一個安全屋出來。

隻能說溫束安早就有打算,而且這家酒店明麵上還是溫氏的財產。其實內部人員早就已經換掉,全部都是溫束安的人。

她們不能出去,隻能待在房間裏麵。吃的,什麼的都是送進來的

溫束安也徹底的沒有聯係她們兩個,林南也沒有。為了她們的安全,現在任何的接觸都是危險無比。

練白流派死了盯緊了林南與溫束安的一舉一動,雖然說溫束安甩了很多次。但是萬一有一次是甩不掉的,所以他不能承受那個危險。

練白流發瘋一樣的毀著一切的一切,就差沒有炸溫氏了。但那不可能的事情,她炸不了溫氏。溫氏的守衛可不是普通的人,現在警察也盯緊了她。派人炸一些小的房子,沒有什麼大問題。

練白流坐在沙發上,看著事情毫無進展。連溫束安也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林南,一直在警察局裏麵。

於是她拿了一把槍,直接對著自己的槍來了一槍。

辦公室砰的一聲,嚇壞了所有人。於是守衛衝進來,發現練白流躺在血泊裏麵,窗戶已經打開。上麵有一些摩擦過的痕跡。估計是有人潛入了進來。傷害了練白流。

把人送入醫院,趕緊報警,直接向最上級的警官打的電話。

但是這次的事情被隱藏了下來,練母花了好多關係。嚴格禁止警察透露任何一絲一毫的消息。

可應該知道的人全部都已經知道,警察去調查取證的時候,發現了林南的毛發。

而練白流指認,林南懷疑之前未婚妻失蹤的綁架案與她有關,所以練白流這邊一口咬定。是林南所犯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