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諾桑與溫束安沒有好到哪裏,軒轅覺寺沒有來。因為陪著元千律,需要有人看著。萬一練白流再來什麼事情,恐怕沒有人能保護元千律。
事情永遠不會隻發生一件,事情總是一件接著一件的來。
軒轅覺寺失蹤了,當司諾桑聯係不上他。跑到醫院也不見他的時候,於是調了錄像。
發現他喝了一杯水後暈倒,然後被一個護士裝扮的人帶離了病房。
司諾桑才是真的要瘋。
“練白流,你是殺掉所有人嗎?”
司諾桑瘋狂地拍著電腦,一個接著一個。從林南,到元千律。現在輪到軒轅覺寺。
“老天爺,我求求你。千萬不要讓軒轅覺寺出事,千萬不要啊!”
司諾桑痛哭,看到了元千律與林南的下場。軒轅覺寺隻會更加的重,不會輕到哪裏去?
溫束安看著痛哭手足無措的司諾桑,想安慰她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想抱她,也不敢抱她。看著她在哭,心像被誰緊緊地的接抓著一般。那樣的痛苦,那樣的無助。
“練白流,我發誓,我一定要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劃下來。”
把眼前的電腦全部推到地上,趴在桌子上哭。
溫束安走到外麵,點燃了一根煙。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張紙條,這是他剛剛在桌子上見到。
“想救他,換你來。淩晨2點,學校見!”
兩句話,知道是練白流所寫。
他會一個人去換回溫束安,打了一個電話叫人把一個箱子送了過來。放在房間裏麵,然後一直陪著司諾桑。
幫司諾桑做了最後一頓飯,知道這次是有去無回。
也手寫了一封信,把事情都安排了下來。包括去救軒轅覺寺,然後箱子裏麵的穿越裝置。
為她準備了一切,什麼話也不想說。隻想看著她,這輩子最愛最愛的女人,這是最後的相處了!
司諾桑在傷痛憤怒當中,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喝杯飲料吧!”
晚飯沒有吃,溫束安為倒了一杯飲料。司諾桑無力地接過去,喝了一小口。放在一邊,然後頭靠著牆上閉著眼睛坐在那裏。
不久睡了過去,溫束安加少許的安定。
所以司諾桑才會睡得這麼快,離淩晨兩還有好幾個小時,他睡在她的旁邊。一直看著她,把信交給到她的手上,然後她一醒過來就可以看到。
輕輕地撫摸著她小臉,輕輕地吻了一下。大手攬住她的腰,閉上眼睛休息著。
當時間接近一點的時候,他起身最後看了她一眼。輕輕地吻了她的額頭,轉身離開。眼淚控製不住的掉了下來。
他很少掉眼淚,但他真的堅持不了。與司諾桑的分開是這個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可是不想看到她痛苦,不想要練白流再繼續下去。因為如果不去,軒轅覺寺會死,司諾桑與司雪衣也會出事。最後隻留下自己一個人。
他不要那樣的結局,結束一切吧!讓一切都結束掉,看著手裏的東西。把東西放入到口袋裏麵。
開著車往學校方向去,那是練白流開始的地方。也是他們結束的地方。
很快,他來到學校。學校裏麵沒有一個,已經放假。不過路燈依舊亮著。
看起來在歡迎著他,自從畢業後。他再也沒有進入過這間學校,現在進來早已經物是人非。
“你來了!”一個聲音從後背響起。
溫束安轉過頭,發現琴雙把軒轅覺寺綁在樹上,然後用槍對著他。
“你不是琴雙?”
“當然,琴雙不知道去了哪裏?有那麼好找嗎?一直都是我。”
把麵部儀關掉,露出練白流的臉。
“哈哈,我真是傻。我應該早就知道,你不正常。元千律一定發現你什麼了對吧?否則你何必向他下手。”
“是的,他確實發現了。他懷疑我,試探我。自作聰明的人,本來他可以活得好好的。”
“卑鄙無恥的女人。”
軒轅覺寺被綁住,大聲罵她。在醫院的時候,也是她給了自己的飲料。太相信琴雙了?
“是你傻,在車上聽到那些話後。就對琴雙存有內疚,所以什麼也不防著。當然這就是我的目的,說出那麼多的話,也隻是為了讓你和司諾桑這兩個傻瓜相信我就是琴雙。我本來想好好玩玩你們的,但是被元千律識破後,我發現沒有什麼意思。因為我畢竟不是琴雙,沒有她的身手。遲早會出問題,所以為了不出大問題。計劃就提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