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時間,大家都已經忘記它的存在。司諾桑走進去的時候,發現裏麵隻有一兩個吃麵的客人。

保留下來這個地方,隻是保留一個記憶。

“來碗麵。”

司諾桑坐下來對店裏麵的人說,店裏麵的人嚇了一跳。因為來得是王爺與王妃,曾經桑居的主人。

於是趕緊送了上來,司諾桑低著吃著吃著就掉下自己的眼淚。軒轅覺寺在一邊守護著她。

沒有過多的詢問,與她吃完這碗麵後。從桑居裏麵出來……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時間似乎在他們兩個人身上已經沒有意義。

當梨花開放,桃花盛開時,萬物冒出綠芽。時間已經過去了六個多月,度過了秋,度過了冬。

司諾桑身上披著風衣,坐在梨花樹下。當對麵的大門打開來的時候,她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麼。

軒轅覺寺帶著溫束安從對麵走了過來,司諾桑忍不住的站起來,披風落在地上。一陣風吹來,梨花漫天飛舞。

這是幻覺嗎?溫束安一身白衣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她不敢動,就那麼站著。生怕這又是她的一個幻覺,當溫束安走到她的麵前,對著她笑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這是真的。

她用力地抱著他,死死不肯放手。

“你是真的嗎?”

司諾桑忍不住哭了起來,溫束安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我當然是真的。”

“你不是死了嗎?”

司諾桑委屈的說道,懷裏的溫度證明他不是鬼,也不是機器人。

“琴離最後拉了我一把,所以我沒有死。”

“沒有死,那你為什麼這個時候才來找我?”

放開他,隨手給了他一巴掌。她真的是太開心,又太生氣。溫束安摸著自己的臉。

“我受傷了,因爆炸百分之七十的皮膚燒傷。所以我一直在醫院接受治療。你姐姐,你姐夫,還有琴離,對了,元千律醒過來了。他們都一直守著我,因為燒傷太嚴重,隻能分期恢複。”

趕緊解釋,溫束安摸著發痛的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打你,對不起。”

趕緊摸上他的臉,剛剛她真的太震驚了。所以才會動手,司諾桑很抱歉。

“沒有關係,我應該的。我當時也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有想到雪衣帶著琴雙突然間出現,琴雙的輕功好好,一瞬間就把我拉開了四五米。雖然連累現在還在治療。”

“她還沒有好嗎?”

真的要感謝她,謝謝琴雙救了他。

“嗯,她是女生。所以修複更加警慎,不能留下痕跡。”

“你留下痕跡了?”

“有一些,為了能趕緊見你,留下一些也沒有關係。”

他的背部有一長十幾厘米,寬三厘米的痕跡。還有幾處顏色稍微不一樣。

“對不起,你應該按正常修複的時間來。”

“男人有些痕應該很性感。這不我來找你了嗎?不過,我隻有一張單程票,我想我是回不去了,在這裏也不會工作。可能會餓死吧!”

溫束安歎了一口氣,司諾桑看了一眼旁邊的軒轅覺寺。

“他是王爺,可以養我們。”

“當然,當然。”

軒轅覺寺見到溫束安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其實昨天的時候溫束安就已經找到他,不過當時溫束安看到司諾桑在休息,也不想打擾她。所以今天才來見她。

軒轅覺寺也借此和溫束安談了很多的事情。

“那就辛苦你了!”

溫束安看了一眼軒轅覺寺。

“不辛苦,不辛苦。”

看到司諾桑再次露出笑容,這是軒轅覺寺最開心的事情。

司諾桑一手挽著溫束安,一手挽著軒轅覺寺。

“哎,我的運氣怎麼這麼好啊!一下子撈了兩極品。”

司諾桑看看溫束安,又看看軒轅覺寺。

軒轅覺寺與溫束安同時伸出自己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摸著她的頭發。

幸福的生活總是相同的,但也總是幸福的。

無論以哪種角度生活下去,隻要不傷害別人,又很

幸福,誰又在乎什麼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