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什麼都不要再說。對於我來說,一切早就過去。你們與我並無任何的關係。”元千律的心情他們根本不會懂,所以別在他的麵前提以前有關的事情。
“抱歉,真的抱歉。”
“如果你今天隻是想與我談這些事情,那麼已經談完。我可以走了嗎?”
元千律看樣子隻是想離開這裏而已,琴雙沒有資格去留下他再聽自己講一些廢話,於是起身示意他可以離開。她有何權利阻止他離開嗎?
沒有,什麼都沒有。
看著他離去,琴雙的心裏真的很過意不去。因為,因為這是她一手造成的。以前的她根本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殺人對她來比吃飯還要來得簡單,可是現在她很後悔曾經所做的事情。
原來年少無知這個詞是真的的適用於所有人,哪怕你年輕的時候自認為怎麼都不會後悔,但是事情往往一定會後悔曾經所做的錯事。
她好無力,好無力。趴在桌子上,手指著玩著酒杯,接下來她還應該去找司雪衣嗎?心裏的內疚快要吞沒她,雖然司雪衣不可能像元千律一樣,會對自己有友善很多。隻是她心裏自己那一關過不去,想到這裏,她應該怎麼做?
最後,她還是來到她的家前。司雪衣下班的時候,發現琴雙正在她的家門口。好久沒有見到琴雙,但是一眼都認得出來。大家其實並沒有多變,和多年前的樣子並無什麼差別。用的是自己最真的臉孔。
“琴雙,你怎麼來了?”
像一個普通朋友一樣,司雪衣走到她的麵前。看著她說道,而琴雙立刻堆出笑臉看著他。
“我過些天就要和夜惑結婚。”
“哇,這很好。”
“不打算請人,但是想告訴你一聲。”
“謝謝你來告訴我,我為你感到開心。”司雪衣打開門請琴雙進去,與元千律的態度天差地別。
“謝謝你。”
“不用客氣,夜惑也挺執著的。十三年啊,整整十三年的時間。”
為她倒了一杯飲料,然後交給她。十三年兩個人總算是打算要結婚,是一件好事情。
“其實我今天過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哦,還有什麼事情?不會告訴我,已經有小孩了吧?”
“哈哈,不是的,是關於你的事情,你想見司諾桑一麵嗎?也許我可以弄到裝置讓你回去見一麵。”
琴雙這話讓司雪衣頓時沒有再說話,因為這絕對是一件很吃驚的事情。她愣在那裏,琴雙知道也許現在說這個事情,對於她們平靜生活來說也許是一個打擊。
過了一會兒,司雪衣好像認真思考了一回。
看著她說:“事情已經過去十三年,也許是可以回去。但是一定會讓大家平靜的生活起波瀾,她應該過得很好。我不應該去破壞,而且我怕我到時根本不會回來。因為我會舍不得,在現代我有家,有林南。雖然沒有小孩,但是我和他過得很幸福。唯一的一點是元千律,這些年我知道他一直在暗中照顧著我。他才是最應該回去的那個人。”
司雪衣也考慮過元千律的事情,看起來對元千律真的很愧疚,否則不會說出這些話來。
“我去找過他,但是他的態度與你完全相反。看起來他真的很恨我,都怪我以前做了那麼多糟糕的事情。讓事情無法收拾,都怪我。”
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讓我去找他吧,我想和他談一談。”
琴雙躲而不見他這麼多年,心想著關於元千律,不能讓他這樣下去。
“這樣真的好嗎?到時候他會更加討厭我。”
“不會的,我本身就想去見一下他。和你無關,我不想再看到他這麼下去,十三年了!雖然我比他大個七八歲,可他也已經不再年輕。不能再浪費時間下去,他應該有自己生活,耽誤他整整十三年我真的很抱歉。”
司雪衣的心裏內疚到不行,她把事情隱藏著。不說出來,並不代表這件事情沒有存在。這十多年她越過得幸福,就越是內疚。
“那好吧,他一定會聽你的話勝過我們的話。”
“也不一定,畢竟是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