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那男人突然抬頭看到宋安寧,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猛地伸手抓住宋安寧了的胳膊:“美女老師,你好啊!”
宋安寧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使勁兒甩手想要掙脫開來,可對方手握得太緊。
薑澤臉色瞬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一腳將男人踹到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在各個包間內喝酒喧鬧的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好奇地探出頭來查看情況。
不一會兒,一群人從其中一個包間裏魚貫而出。
看喝醉的朋友被踹倒在地,雙手還死死地捂著肚子不停地哼哼。
其中一個年輕男人頓時怒火中燒:“你竟然敢動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在北城敢得罪我們,信不信老子整死你!”
薑澤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而又冰冷的笑容。
他連正眼都懶得瞧一下那個正在叫囂的男人,隻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隨即摟著宋安寧朝著門外走去。
那男人見薑澤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心中更是氣憤。
他咬牙切齒,揮著拳頭就想要衝上去抓住薑澤,給他點顏色瞧瞧,被聞訊趕來的飯店老板胡中喜一把攔住。
隻見胡中喜壓低聲音,焦急地說道:“小祖宗唉,你趕緊給我住手!千萬不能衝動啊!”
“胡叔,你放開我!我今天就要教教他怎麼重新做人!”男人掙脫不開胡中喜的鉗製,惡狠狠地盯著漸行漸遠的薑澤,臉上滿是不甘與憤恨。
其他幾個人也匆匆忙忙跑過來,七手八腳地將倒在地上的另一個男人扶起,並攙扶著走進了包間裏。
胡中喜望著薑澤離去的方向,心中叫苦不迭。
“小啟啊,你今天怎麼能這麼衝動呢!你胡叔可被你害慘了!”
唐啟父親和胡中喜是拜把子兄弟,年輕時候就一同在摸爬滾打、闖蕩江湖。
曆經多年風風雨雨,如今兩人也算是小有成果。
“胡叔,是剛剛那人先動手......”
胡中喜一臉嚴肅,鄭重開口打斷道“小啟,不要說剛剛那人動手打你朋友,哪怕他動手打我,我也得笑著把臉送上前去!我和你爸在北城站穩腳跟不容易!咱們做人做事得多加小心謹慎才行呐......”
唐啟大概也意識到了剛剛那個男人身份特殊,但是此時依舊一臉不耐煩地打斷胡中喜的絮叨:“行了行了,胡叔,我知道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被踢的男人此時已經酒醒了大半,一臉陰翳的跟著唐啟身後離開了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