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你別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夏小冬咳了兩聲,急著解釋,一時間卻又想不出來該怎麼解釋得清楚。
總不能直接告訴她,姐姐我不是個gay吧,或者,把衣服領口扯開?讓她親眼看看,姐姐我跟你的性別是一樣的?
但大庭廣眾之下,對麵還坐著一個公子初,此舉肯定不妥。
還沒等夏小冬想清楚該怎麼解釋,公子初那貨又開口了,“我不忍阿芷傷心難過,所以,隻好委屈嬌嬌你了。”
此話一出,在美人眼中的鄙視越來越濃烈後,夏小冬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臭不要臉!”
魏國美人勃然大怒,一改先前溫婉態度,蹭地站起來,怒目而視兩人,憤憤道:“兩位大好兒郎,卻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簡直令人唾棄!”
正苦苦想著該怎麼解釋的夏小冬瞬間懵逼,心說這畫風換得也太快了吧!
而且,這女人說的話,怎麼就這麼難聽呢。
麵對那女人的唾棄,對麵的公子初麵不改色,優雅地執起酒盅,繼續斟酒,曼斯條理地道:“嬌嬌,請便吧。”
好吧,夏小冬不得不承認,這貨休養太好,脾氣太好,自己委實是不如他。
魏國美人氣得白了臉,本以為自己能點醒那位華貴高雅,卻有龍陽之癖的斷袖公子。
卻不料,人家壓根兒沒把她的話當回事。
她不能忍啊,於是,她抄起袖子,單手叉腰,抬袖指著夏小冬,開口便罵道:“說你呢!臭不要臉!你爹娘辛苦養你一場,你便是做出這種傷風敗俗之事來報答父母的麼,我若是你,早就投了河抹了脖子上了吊,哪裏還能有臉麵活著,出來招搖過市,簡直不知禮儀廉恥!”
在這個年代,並沒有什麼五講四美,大家尊崇的,正是魏美人口中說的‘禮義廉恥’四個字。
說人不知禮義廉恥,雖不是髒話,但說出這句話,基本就等同於否定了一個人的人格。
好吧,事情嚴重了。
這特麼已經從單純的吃醋拈酸,發展到人參公雞上麵了。
夏小冬不能忍啊,心說這特麼的關我啥事兒?
就算公子初真的是個gay,你特麼哪隻眼睛看見,是老子把他給掰彎的了?說話要講究證據的好吧。
退一萬步講,就算真是老子把他給掰彎的,人公子初的老爹老媽老祖宗都沒說啥,你丫是他什麼人,憑什麼指著老子的鼻梁骨開罵!
夏小冬拍著桌子站起來,抄起袖子,怒瞪回去,衝那趾高氣揚的魏國美人吼回去:“臥槽!你再說一遍,老子怎麼就傷風敗俗,怎麼就不知禮義廉恥了!”
她這一站起來,魏國美人才發現她沒自己個頭高,且身量偏瘦,不如自己豐滿。
論斤兩,魏國美人肯定在夏小冬之上。
魏國美人當即便不屑地哼了一聲,譏笑道:“小子,怎麼敢做不敢當嗎?傷風敗俗的事你都敢做得出來,還怕別人說?”
頓了頓,她瞟了一眼對麵的公子初,又道:“你自己不知禮義廉恥也就算了,何故教壞了別人家好好的兒郎,如你這般沒皮沒臉之人,竟然還有臉活著,也是老天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