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是‘重男輕女’,公子友可好,重女輕男……
這特喵的是哪門子的鬼吩咐啊!
二樓上要是打起架來了,那侍女兒估計除了哭,就沒別的了,能有幾毛錢的作用?
可公子友又說了:“侍衛雖說不能進入樓中,可周圍的守衛,卻是嚴絲合縫,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
夏小冬一驚,心說這貨說的這話,貌似有別的意思啊!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聽到公子友別有所指地說道:“我剛才已經詢問過負責此地守衛的人,他們說,未曾看見有外人進入樓中。”
而且,這貨他說話就好好說話吧,為毛還用一副‘你趕緊自首’的眼神,盯著夏小冬看?
這要是擱臉皮稍微薄一點的人,可能被他這一盯,就被擊潰了心理防線,立馬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了。
但夏小冬認為,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不到萬不得已,她是堅決不會承認的!
夏小冬遂將下巴高高地抬起來,反瞪回去,與公子友大眼瞪小眼地對視。
公子友想盯著她看,那她就讓他盯著看好了,讓他一次看個夠好了,哼!
“因此,我認為,捅傷我表兄的人,一定還在樓中。”公子友曼斯條理,有理有據地說道。
不得不說的是,這小子,說得還真特麼的準!
但夏小冬卻否認道:“也……不一定啊,這大半夜,烏漆墨黑的,你家的那些守衛,沒準兒眼神不好,看走眼了也說不一定。”
公子友搖了搖頭,語氣無比堅定,“不會有錯。”
說完,他有意無意地眯起了眸子,狐疑地打量著夏小冬,狐疑地問她:“宋君,你為何三番五次地顧左右而言他?該不會,捅傷我表兄的人,其實就是你吧!”
“怎麼可能!”夏小冬雙眼嗖地一下子瞪得極大,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她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公子初的傷,真的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額……
好吧,她承認,公子初受傷一事,她確實是有責任的,但公子友對她的指控,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兒好吧!
她怎麼可能會捅公子初呢,人公子初又沒得罪她。
相反,公子初……其實……一直都對她挺好的。
公子友的看法卻不一樣,他有理有據地分析道:“怎麼不可能?表兄的武藝,我最清楚,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幾個武藝高過他的人能捅傷他,除非……”
說到這裏,公子友故意停頓住了,別有深意地看了夏小冬一眼。
夏小冬立即低垂了眼,回避他那似是能看進人心裏麵去的眼神注視,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強自嘴硬道:“除……除非什麼?”
公子友勾起唇角,笑得像是一狡黠的狐狸,忽然湊近了夏小冬,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除非,是與我表兄極其親近的人,他根本就沒有防備,才會被捅傷。”
這是汙蔑,赤果果的汙蔑!
天地良心啊,夏小冬敢指天發誓,她和公子初,真的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