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還能笑得出來,肯定是沒事了。
夏小冬斜著眼睨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兩下,去沒說話。
“小白,可是有話要說?”公子初非常‘善解人意’地看著她,一臉期待的樣子。
“哦,沒事兒。”夏小冬再次瞪了他一眼,轉頭對醫師道:“我剛才是想請醫師幫你看看,有沒有傷到腦子。”
“何以見得?”醫師以為來了個行家,立馬打起了精神。
夏小冬抬了抬下巴,解釋道:“你看這人,沒事兒就傻樂傻樂的,我擔心是不是傷到腦子了。”
公子初蹙眉,一臉的委屈,“不讓我樂,難道要讓我整天哭喪著個臉才好嗎?”
他自然聽得出來,夏小冬是在拿他打趣,可那醫師卻當了真。
隻聽他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你大可放心,公子的腦子並未傷到,而且,他腹中的傷也並未傷到髒腑,隻是失血過多而已,休養幾日,好好的補一補,也就回來了。”
沒傷到他的內髒?
聽著有些不可思議啊,那刀子可是不長眼睛的,捅進人的肚子裏,還能不傷到內髒?
這也真是奇了怪了,夏小冬簡直有些難以置信。
可人家醫師畢竟是這方麵的專業人士,她又是個門外漢,再不相信,也不好去反駁。
“不過……”醫師再度開口,卻欲言又止,有些為難地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公子初一眼。
夏小冬是個急性子,受不了別人說話隻說半句的,忙問道:“不過什麼啊?沒事兒,有啥事兒你直接,我們承受能力都強著呢,經得住打擊!”
公子初這個當事人顯得比夏小冬要鎮定得多,不緊不慢地說道:“她說的對,醫師有話,不妨直說,初洗耳恭聽。”
醫師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公子初,這才緩緩說道:“公子的傷,確實不礙事,隻是腹上會落下疤痕。”
“嗨!”夏小冬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不以為意地道:“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就這個啊,去!”
一大男人的,肚子上有個疤痕,怎麼了?
這年代又不流行打赤膊,就是有疤痕,也沒人看得見啊。
可公子初卻不高興了,眉頭一皺,問道:“可有辦法去除疤痕?”
“我這裏沒有。”醫師搖了搖頭。
他那裏沒有辦法,意思就是說,別人能有辦法了?
可,萬一他說的那個有辦法的人住得很遠,又或者是像魯夫子那種高人,這可就麻煩了。
夏小冬決定先發製人,對公子初道:“你看,人家都說了沒有,沒有就沒有唄,那疤痕是在你肚子上,又不是臉上,反正也沒人看得見。”
公子初搖了搖頭,神色凝重,“沐浴的時候看得見。”
“你不去看不就沒事了麼!”夏小冬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心說丫一個大男人,咋比女人還在意這事兒!
公子初繼續搖頭,反駁道:“不行,就算不去看,手也會觸摸得到。”
摸到怎麼了?那疤痕是會咬人,還是怎麼著?
夏小冬覺得有些頭疼,咬牙切齒地道:“你不去摸那裏不就行了?”